大胡子说完拿出一摞白晶币,仔细数了几十枚,作豪迈状往桌上一拍。
“今天没逮到什么猎物,你就照这些晶币给我们上吃食,上多了我们不管,要是上少了别怪我们翻脸。”
邹恒笑了笑,这家伙长的这么粗犷却这也过的仔细。
于宗告诉过他,一顿最平常的稀粥窝头,也就五个白晶币,但想加点荤腥,那十个白晶币都打不住。
结合大汉给出的钱,估计也就是想人人来一份稀粥窝头套餐。
余伯倒也不小气,抱出的一个小酒坛,给所有人都倒了一碗。
这种用村里产的类似青稞的做物酿的酒,浊而淡,实在不好喝。
只是尝过一杯就打消了他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想法。
这群佣兵一见还有酒,心情更是大好,交谈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本来还想着好好在冲击下瓶颈,眼下却被被吵的脑壳生疼。
走出房门,那群佣兵瞥见到他,不由多看了几眼,声音倒也小了几分
邹恒也没理他们,转头对正在烧火煮粥的余宗道:”这些人看来是要在这过夜的,我把背包先放在你们房间行不行?”
这爷孙俩住的是一间屋子,作为姐姐的余蓉则是独自住在另一间。
”自然没有问题,放在我这屋绝对安全,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看着的。”
似是被火烤的有些热,于宗摸了把脸。
邹恒笑了笑没理会他的俏皮话皮话,回到大通铺,把酣睡中的巧克力放在背包一侧的小包里,而后将背包放入余宗屋里。
见他要出门,一众佣兵诧异看向他,交谈的声音都熄了下去
虽说留意到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却也没当回事。
他这次出来,主要是想趁着村民都回家吃饭之际,去村边小河洗个澡。
白日时常常有村民来此汲水灌溉,他可不想光溜溜的向别人展现自己的身体。
虽说是傍晚,太阳已经落下,可离着天色完全黑下来还有一段时间。
找了块石头压好脱下的衣物,一个猛子便扎入了河里。
这条河说深不深说浅也不算浅,较深处能没到他胸口。
秋夜的河水有些凉,不过他运行气真气,畅快的游了一会也就感觉不到寒意了。
天色也缓缓黑了下来,这才仔细搓洗起来,出门时从拿了些皂角,用它们细细搓着头发。
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天空,小河那边的森林也变的模糊起来,好似一座漆黑的”山脉”连绵无边。
声声兽吼自这座”巨山”中传出,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恐惧。
忙活好了佣兵们的饭食,余伯抬头看向空中悄然出现的两轮月亮。
猛然警觉似乎许久没见到邹恒,忙去通铺那边看了一眼,却也不见人影。
他急忙询问收拾灶台的余宗。
“邹恒呢,你见他了吗?”
余宗抬头啊了一声,似乎被灶火烤的脑子有点迟钝。
“在我们那屋吧,他说要将背包放过去,应该就在里面休息吧。”
两人匆忙走进屋里,却只见邹恒背包,而不见他人。
“你去茅房看下,我去看看蓉蓉屋。”
余伯急切道。
余宗急急忙忙向着厕所跑去,没见到人的他一脸焦急的打算回屋。
一个佣兵道:“你是在找刚刚那个衣服花里胡哨的人吗?”
“你们看见他去哪了吗?”
余宗连忙询问。
“他出去了,走了已经有一会了。”
余宗心里暗叫不好,他记得爷爷提过今天是双月夜,邹恒怎么还敢出去。
“嘿,那人也是胆大,双月夜也敢外出,真是厉害的紧。”
佣兵们则议论起来。
“说不准是个高手,我看他眼神就很犀利,比咱们这些人肯定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