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章秘书交给泽恩一件移动硬盘。她告诉泽恩：“我所知道的，有关你爸偷税漏税的证据都在里面了。只是。你爸最近做的那单子生意，他提防得紧，不让我们任何人跟着。我敢肯定那笔生意有问题。可我们没有证据。”
泽恩拿到硬盘，喜出望外。
“章秘书，你最近把我爸盯紧点。特别最近这段时间，他都见过哪些人，去过哪些地方，你都要告诉我。”
“好。”
临近下班的时候，厉霆峰才惊觉到，自己还有个女儿也来公司上班了。可他怎么没有看到泽恩呢？
他询问秘书：“对了，章秘书，你看到泽恩小姐没？”
章秘书微微一颤：“董事长，我中午那会看到泽恩小姐在做保洁。”
厉霆峰蹙起眉头：“做保洁？谁让她去做的保洁？”
章秘书道：“她来公司转悠半天，也没有部门肯接纳她。想必是她自己去做保洁的吧？”
厉霆峰闻言，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愧疚。
“你去把泽恩叫上来。”
“是。”
章秘书找到厉泽恩，和她对了口径，然后才跟着泽恩一起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爸。”泽恩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叫了声。
厉霆峰抬眸望着她，看她穿着自带的灰旧职业装，寒碜不已。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进来吧。”语气莫名就软了许多。
“章秘书说你在做保洁？”
厉泽恩恭敬道：“爸，你知道我学历不高，能做的事情不多。我想没有哪个部门愿意接纳我，我做做保洁也挺好的，总比闲着好。”
章秘书咽了咽口水，偷偷觑着厉泽恩，看她如此卑微的模样，和刚才面对她时那种凌厉的锋芒截然不同，章秘书就想给厉泽恩的演技点赞。
泽恩的卑微，没有换来父亲的夸赞。反而让厉霆峰很嫌弃她。
“你好歹是我的女儿，你来我的公司，却跑去做保洁，你这不是给我丢人吗？”
厉泽恩淡淡的说了句：“爸，你都不愿意重用我，还有谁会正眼看我？”
这话透着无比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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