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跑出去了。
厉潇然站在空荡荡的房子中央,这里再也没有乔安的痕迹,厉潇然眼底漫出强烈的绝望。
那些支撑他奋斗的动力,顷刻间被瓦解。
脑海里憧憬的画面,乔安从后背搂着他,孩子在家里的欢歌笑语,成了海市蜃楼。
也许是因为受到打击,厉潇然再次莫名发烧了。
霍洲给他打电话时,厉潇然接电话的声音虚弱无力,霍洲十万火急的赶过来,看到厉潇然颓废的坐在沙发地垫上,手里握着酒瓶,四处还堆着几个喝空的酒瓶。
霍洲冲上前,把厉潇然手里的酒瓶夺过去。当他不经意触碰到厉潇然的手时,被他异常的体温惊到了。
“你发烧了。潇然,你生病了,生病了还喝什么酒?”霍洲把他拉起来,将厉潇然送到了医院。
厉潇然是因为精神原因导致的莫名发烧,全身检查出来没有任何异常。这让霍洲对他的精神状况特别担忧。
毕竟,潇然的母亲,据传也是因为抑郁症而自杀。
霍洲怕厉潇然重复他母亲的路,为了更好的照顾厉潇然,他索性将生病的厉潇然搬到他的家。
厉潇然烧了一个晚上,整夜都迷迷糊糊的叫着乔安的名字。霍洲替他数了次数,一共117次。
次日厉潇然清醒过来,霍洲坐在床头,意味深长的望着厉潇然。
“昨晚你叫了一晚上乔安的名字。就那么喜欢她?”
厉潇然错愕,黯然着俊脸点点头。
霍洲在弱肉强食的商场里待久了,身上有野兽强取掠夺的野性。他看到厉潇然为了乔安如此颓靡,便给他支招:“潇然,如果实在离不开她。那就把她抢过来吧。”
厉潇然是谦谦君子,他爱乔安,所以尊重乔安。“她恨我,我把她强留在身边,对她来说太残忍。”
霍洲皱眉,厉潇然永远都为别人着想,这份善良让他有些既恨又怜。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猎手的猎物,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的,猎在手上就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