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河只淡定反问:“这俩货很难打发吗?”
众人略思少许,统一地摇摇头:“他们貌似、确实、很好打发,因为他们活着的时候没少挨你俩揍。”
此时,尧阔冲下方喊道:“舞寒情,你残害我族、害死我父君、杀我大哥和三妹,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
“我呸!”韩燕君先一步啐道:“你拉倒吧,别把话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要不是你那个死**亲心眼小迫害魅灵族,惹恼了人家,人家会杀上门嘛!那是你们活该!”
另一个愤怒大吼:“舞寒情,你还记得我嘛!当年在苍之尘你亲手将我迫害成残废!小小凡人为天族牺牲理所应当,好歹我们也保护了他们!”
华祯不认同其观点,怼回道:“你欺骗人家小姑娘感情还有理了!对比之下,当年的季伟承都比你好点,起码他还知道负责,养着那些女人,给她们妾室的名分。你倒好,吃抹干净了就随手弃之,跟奸污犯有何区别!”
对于叫嚣之人,贺兰鸿琰也有印象,他就是当年被舞寒情断子绝孙的倒霉蛋。
尧阔举起手,正欲下令攻打。剑拔弩张之际,一声突然响起的喝令将他生生打断。“将尧阔一行叛党余孽通通拿下!”
尧阔回头望去,居然是那个出身卑贱的私生子——洬飞尘!
尧阔本就带着火气,当见到来人是谁,满腔的怒火烧过头顶,暴戾呵斥:“下贱的东西,凭你也配与我相争!我乃父君嫡传血脉,素灵族正统,你有什么资格夺我帝君之位!”
“夺与不夺有何区别,帝君之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头上!倘若斐庚不死,他既为长子亦为嫡子,不痴不傻也不残,继位也是他的事,轮不到你!”洬飞尘说出这话已将尧阔视作半个白痴。
“你!”尧阔吃瘪,对方说的是事实,一口恶气只得闷回肚子里。
贺兰鸿琰瞥向另一张半生半熟的面孔:“石舜长老,难道你们这一支已经到了群龙无首,需要对一名客卿言听计从的地步了吗?”
“那又如何!只要目的一致报得血海深仇,不必拘泥小节!”石舜长老理所应当道。
回溯八百年前毓漩一战,那日舞寒情率领一众素灵族死灵离开迎战魔族之后,石舜趁着贺兰鸿琰被定身的间隙强行冲破束缚,带领残余子弟杀出重围,并携带头脑昏庸的二皇子逃离。
石舜有多大本事,贺兰鸿琰不知,但知道他俩很会躲,不知躲在哪处夹缝里修生养息,安分多年,竟不知邱梦珊会借给他们天大的胆子跑来滋事。
双方早已交恶,何须废话?拿命来!
尧阔可没那么好耐性耗着,喝令部下大开杀戒。
另一边,杨慕凝出招过猛,反让邱梦珊身形侧偏堪堪躲过,顺手一记暗袭将她打飞出去。
邱梦珊正欲乘胜追击,岂料枯魂斩横空劈来,霸气凌厉的架势巴不得将她劈成两半。
见到枯魂斩出现的刹那,邱梦珊背后不禁凉了凉。“你怎么可能活着?那日我是亲眼看着你死的!”
“凭你一介三流小仙也配杀死本座?你以为我十几万年的魔尊是白当的嘛!”溟渊厉声吼回去。
二人相杀那日,邱梦珊的确亲手杀死了溟渊,并且把他的修为吸个精光。然而,溟渊身为堂堂魔尊怎会不留有一手?溟渊伤重,却在奄奄一息之际利用残存之力转移自己的神魂奋力逃脱。脱险逃离后慌不择路,好巧不巧路过一处山头,下方正有一支夜行的队伍,队伍里皆为修士,于是冲下去吸取他们的所有修为补给自身。
而那户冤大头修士队伍正是当时围猎会武结束后早走的齐家。溟渊现出身形,所呈现的形貌正是齐仞的皮相。
溟渊再虚弱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底蕴在,而邱梦珊本就道行不深,修为再如何涨也无法日行千里,两者斗得不相上下,魔尊溟渊堪堪略占上风。
华祯与贺兰鸿琰刚腾出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