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冷静些许,众小辈转念而思:罢了罢了,只要这个实力强悍的女人愿意帮忙救人就成。
随之,那名小弟子总觉得小伙伴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在说:哥们儿,为了被妖怪抓走的同伴,你就牺牲点色相吧!
某苦逼弟子无语万分,欲哭无泪:这帮没心肝的,老子就长得那么男宠相嘛!
待头脑冷静下来,某弟子越想越觉得可疑,发问道:“我们刚才是不是中计了?那伙妖兵来得未免太及时了吧?”
“我也在纳闷,那帮妖兵怎么看都不像捏准时机赶到的,倒像很早之前在暗地里埋伏好等我们上勾的。”旁边的弟子同样生疑。
再一名心细的弟子大胆猜测:“方才妖王说自打我们闯出迷阵起就开始注意我们的动向,那些妖兽该不会用来监视我们的吧?也不对,我们凭借感知力都避开了,不应该呀!他也好像坐在那里等我们很久了似的,他怎么猜到我们一定会走这条路?”
“他不是猜的,因为你们走的路是他一手安排好的。”舞寒情轻笑道。
众目光齐齐投向她。
舞寒情不急不慢道:“这里的整座山头全属于妖王的地盘,要掌握自己地盘上的讯息自有他的办法。第二,他不是从你们闯出迷阵后开始注意,而是在你们闯入迷阵时就已经在监视。迷阵出自他之手,闯过之后大致会传到哪几个方位他心里最有数。第三,上山的人以剿匪居多,同样要上山不如沿途搁几只凶残的妖兽逼迫你们躲避袭击顺着他设好的路线前进。”
弟子们一点即透。“倘若我们的警惕性不够,他方才的突袭定会使我们全军覆没,妖兵不过是先消耗我们的修为,后来的妖兽杀不死我们却会把我们冲散,四分五裂之后更容易逐个击破。”
舞寒情翘起大拇指为他们点个大大的赞,顺口又问:“看你们的服饰出自不同的家族和门派,一路上倒挺团结的,居然没起内讧?”
一名女弟子回道:“八百年前仙魔大战,玄门百家损失惨重,于是长辈们常叮嘱我们要谨记舞师叔的一句话‘步调一致方能走得更长更远’,同修仙道理应同气连枝。何况我们是奉命下山游猎历练,上山也是为民除害,自然一致对敌。”
“舞师叔?”舞寒情挑眉,把这三个字重复一遍。
瞧她疑惑不解的样子,某弟子解答:“青之澜的舞寒情师叔啊,听长辈说她也谦虚的,始终声称那句话是她曾摘录的某位伟人之言。”
舞寒情装傻醒悟“哦”了声,她那不是谦虚,而是有自知之明,小小一个批发的哪敢随意顶替一代伟人呐!
几位小辈弟子又察觉什么,对舞寒情多打量几眼,转而产生几分古怪。
“你刚才说一路上没见我们起内讧,也就是说你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舞寒情面不改色,半点恬不知耻也无,正儿八经摆出长者姿态:“我的脚程比你们快,追上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你们入迷阵。别看我起得晚,上山前可特地逛了几家店铺。”
某弟子疑惑更重,绕着她瞪大眼睛打量个仔细:“你不止灵力微弱,举止也吊儿郎当的,怎么看都不像修为高深的大人物,脚程居然快得过我们?另外你手上的指甲不似凡品,该不是偷来的法宝吧?”
噗!某女扎心吐血:自己如今这模样到底有多弱小呀,以至于穷酸到需要出去靠偷的!
舞寒情面上仍保持高傲之姿:“灵力低微纯属意外,在某个风水极差的地方睡了个大长觉把灵力给睡没了,老娘好歹是飞了仙的。至于指甲嘛,漂亮不?”
细细品鉴的小眼神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确实漂亮,所以它值得偷呗!”
“啪!”一记反手耳光扇去,某位弟子苦逼兮兮好生委屈地捂上自个儿火辣生疼的半个脸颊:怎么偷东西的反倒有理揍人啦?
小泪豆还未来得及掉,一只耳朵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