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容易有几个临场创作像点样的偏偏中途卡壳还得让楼上的某位补全,唉,无语之极啊!
待一轮答题之后,莫说现场作诗作词的卡顿,还有两三个背诗背到忘词的同样由贺兰鸿琰补全,在场之人皆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楼上的仁兄是谁?似乎也是满腹经纶啊!不禁挑起一丝想要出题挑战的兴致。
那几十双有赏识、有好奇、有雀跃欲试的小眼神,华祯会瞅不出他们那点小心思?华祯脑门上拉下多根黑线:就你们那点水准还是歇歇吧!
楼下大厅的众人一个抬起头伸长了脖子,跟拎直的鸭脖子有一拼,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皆想一睹二人尊容。无奈雅座前始终掩着薄纱,只能看清俩人的身形轮廓,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茶楼里,不少围观的姑娘们亦对帘后的两道身姿挺拔的俊影颇感好奇,二人才气横溢举止文雅,隐约之中透出几分贵气,想必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
思及此处,三楼的一名胆大的姑娘朝四楼对面的雅座提议道:“两位公子学富五车,我家阿爹最喜广交天下贤士,不知明日可否来府上一叙?”
贺兰鸿琰毫不犹豫道:“多谢姑娘抬爱,在下有要事要办,辜负姑娘的一番美意。”
第一个吃了闭门羹,后面姑娘们的信心大打折扣,加上女孩子面子薄更不好意思开口,只好委屈自家的兄长弟弟代劳喽!
“两位公子文采出众,为何迟迟不以真面目示人?”
“楼上两位,你们到底是男人还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啊?怎么四楼将近一半的回廊都遮着帘子?”
华祯听得出来,那是下面的人要用激将法激他们露脸呢!自己露脸倒没啥,不过璃辰的那张绝色容颜还是免了吧,要紧关头可别招惹哪朵烂桃花,万一被撞见再闹一出大海捞针就麻烦了。
华祯故意摆出高傲姿态耍浑道:“本公子有钱,包下四楼近一半的座位,你们有意见?”
众人吃瘪,好吧,有钱够任性!
安静的间隙,四楼的另一端,专心作画的某人发声道:“楼下的诗词全念好了?题目不是说用棋、书、画三种方式作答嘛,除了念诗背词的就没其他新鲜的?”
所有目光齐齐转移,略带两分敌意,这是在嘲笑咱们吗?
围观群众本欲瞅瞅哪个心高气傲的家伙胆敢如此狂妄,熟料,抬头仰望,另一边的纱帘也全放下来了。
华祯那头把帘子放下是遮掩贺兰鸿琰的绝代风华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其他凡尘女子,回头别一根筋吊死一棵树,误了终身。舞寒情把帘子放下来是为了藏匿行踪,以防送亲队伍察觉异状后飞快追来,把好不容易才逃婚成功的自己给抓回去。
舞寒情淡定道:“进门时刚好听到有人在弹曲,兴致上来了便作了幅小画,不多不少恰好一盏茶时间,请众位笑纳。”
言罢,一名下了三楼的小斯在最醒目的位置打开画卷,全场唏嘘。
画中美人澄澈娇雅,嫣然巧笑美目盼兮,一袭浅青纱衣宛若清凉溪流,为夏日的灼热带来一抹怡人的舒爽。
少女步伐轻盈似在漫步,裙纱飘摆又似在曼舞,蝶儿翩飞仿佛在追逐少女嬉戏。少女手中的茉莉纯白如雪、盎然盛开,未凑近鼻尖已闻得美妙清香,足下轻雾缕缕,仿若仙子漫步于彩云之间,可望而不可得,隐约透着遥不可及的伤感。
底下观众不得不为其画技所折服,质朴清纯、可遇而不可求的梦中佳人描绘得淋漓尽致。好吧,你有狂妄的资本。
倘若此刻,观众的反应是惊叹,那么华祯二人的反应是惊喜,她的画技与笔触贺兰鸿琰再熟悉不过了。
贺兰鸿琰疑惑发问:“画上还有留白之处,公子为何不题字?”
舞寒情早有应对,压低嗓音道:“太久没写字了,字迹实在不雅,不忍破坏此画。”
贺兰鸿琰轻笑,已然确认对方身份,华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