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一片,人家好好的道别,你自作多情啥呀?
赫连淳熙深吸口气消化一下,插问道:“既然是误会,舞姑娘为何不直接坦言你是位女子呢?”
舞寒情深表无奈:“赫连公子,我说了她也得愿意接受现实啊,她不肯相信硬说我是花公子的孪生胞妹。包括之后我花重金找了一群女人与我假扮朝三暮四花孔雀的戏码,她照样巍然不动啊!”
“……”这未免太执着了吧!
其他小辈反而有一丝羡慕,你啥也没干光站着都能招桃花,我们怎么没那么好运?转而想想,罢了,遇上喜欢的被这么粘着那叫开心,若换做不喜欢的,估计该嫌烦了。
想通这点,哥舒文睿对舞寒情表示有点同情。“那么后来你又是如何解决的?”
后来嘛简单,和适才的女仙一样,讲不通跑咯!直到上回逍海捧着用坏的法宝找过来找她修理,她许诺除了修理的法宝再给师父三件新品法宝玩儿,外加新研制的灵药试用,于是乎,断袖戏码成功上演,终于把对方赶跑。
嘿嘿,送上门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荒唐!荒唐至极!
为何有种呕心沥血的感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这女人是牛皮糖成精的吧!刚才那位脸盲尚可理解,你的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说真话不肯信,说假话不肯听,拼了命的倒贴不嫌丢人呐!”徐子诚直言吐槽。
再一位受伤女仙泪奔离场。
女儿家流泪讲得过去,某个男音莫名跟着呜咽起来。“那个女子我记起来了,当初就因为她差点赔上老夫的初吻。呜呜……”
众人望去,赫然是逍海上神。
“哭什么哭,还不够丢人现眼嘛!”耳边厉声喝斥:“当初这徒弟是你自个儿死皮赖脸收回来的,如今替徒弟解决点小麻烦,牺牲点色相怎么啦!”
靖文真君大愕,打死也料不到霄河已经把礼义廉耻抛却到如此地步。修仙名士的风范跑哪儿去啦?
换做平时徐子诚敢如此对女子讲话,桑游神君早用眼刀瞪死他,如今是几个痴女对人家师徒胡搅蛮缠,他就当变相助人为乐,懒得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