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唐疏黎用毛巾裹着头发，先系好黑衬衫扣子才拽毛巾下来擦头：“错过了我不会再回答。”
夏简时抱臂，坐在沙发上等她出来。闻言便伸出手，无数傀线从手中飞出缠在门框、墙壁等地，起到隔音效果。
唐疏黎：“系统。”
【没有电子监听设备，这个隔音可以，放心说。】
“是有几个问题。”
夏简时换了套新衣服，简约舒适的黑红色系运动装，短发利落，洗完澡半湿的额发上撩，眉眼间带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桀骜。
“我的污染值清零了是因为把信仰卖给你了？”
【呦，有脑子。】系统乐了，【还真问对了。】
唐疏黎点头：“是。”
“那这‘信仰’是什么？”夏简时皱起眉头，“我只知道信仰质变期，也就是危险期，信仰这名词听着就哲学，你到底在我这买了个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就像人类现今不知道污染源头和污染原理一样。”
唐疏黎斟酌着找了个合适的词去形容：“大概就是在你和我之间建立的一种奇怪的联系，可以让我们之间一些无形的东西互通，比如进化值、污染值。”
“有点飘渺……算了不重要，反正已经卖给你了。”夏简时一摆手跳过，“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唐疏黎示意他讲。
“这样对你有什么副作用吗？”夏简时话落，唐疏黎就愣了。
“什么眼神，你是不是我搭档，我关心一下不行啊？”夏简时偏头，不自在地嘀咕不满，“好像我跟头白眼狼似的。”
【嚯，头次见小狗害羞，快快快，让我测测他的心率……嗯，行吧，我好像听不见。】
听不见你还这么起兴。
系统依旧津津乐道：【你上午维护他，下午他就维护你。不错，强撑着跟人周旋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有回报的。】
“目前来看还没有，”唐疏黎把毛巾搭在一边，她很累，现在不想吹头发，就靠在沙发背上，“而且你以后使用异能不用再担心污染值增长。”
“我靠，这么爽！”夏简时唰地挪到唐疏黎旁边，“早知道我和你一见面就组队了！”
“一见面就组队？你一见面就掐死我还差不多。”
唐疏黎这么一说夏简时就反射地去看她的脖颈，疑惑：“你淤青快散了？”
【你把进化值倒吸，可你的伤势也恢复了很多，是坦白莉莉安还是手书汲取他一千进化值的事情？】
污染值和进化值有一定的绑定关系，污染值清零必然影响进化值。
但手书吸收污染值毫无副作用，那一千进化值是信仰契约需要支付的代价，最后会反哺给唐疏黎。
【他听了你交易的墙角，以后也会组队，这个原因可以露。】
唐疏黎淡然偏头，眼下有些乌黑，看着些许憔悴：“嗯，莉莉安和我的交易生效了。”
“莉莉安的交易……对，我记得你交易的全部进化值，那你现在进化值多少？”夏简时细想，“莉莉安的进化值有五六千了，你现在和我差不多……不对，那你这伤应该好得更快。”
“交易只是莉莉安个体的进化值，需要除去血玫瑰的附带，”这话半真半假，“而且增幅太快我受不了，现在只有一千多。”
夏简时只点头，唐疏黎半敛着眼睫看他：“对了，你把信仰卖给我后，我现在也能使用你的异能，还是优先使用，你……”
“这事我知道。”夏简时剥了个橘子。
“你知道？”
“异能是我的，这种联系就像是人类对心脏的感觉，我伤势恢复后就能察觉到不对。对此也只能联系到和你的交易。”
夏简时分了一半橘子给唐疏黎，想了下觉得很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攻击和防御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