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玉晴,真是你堂姐?”
玉燕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嗑,听了二喜的吐槽,瞪圆了眼睛说道。
“可不是,你说晦气不晦气吧。”二喜从玉燕的手里抓过来一点瓜子,恨恨的说。“真不知道三果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大家子。不过说到底,覃桑也是有点毛病,你说怎么杀人这样的事,他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干了呢?都不当回事,要不是我俩这关系,加上我这人比较没有正义感的话,早就报官了,抓他个小瘪三。”
阿莲在一边听着,嘻嘻的笑,“二喜,就凭覃少掌柜和县令的关系,就算报官了,县令也不会抓他啊。”
二喜以为阿莲只是在说覃桑贿赂官员,没有多琢磨阿莲的话,随口答道:“县令不管就找知府,知府不管就找丞相,丞相不管,我就去找皇上,我还不信没人治的了他了?”
玉燕弹了二喜脑袋一下,笑着说:“有啊,这你不是治的了他么?”
二喜脸上一红,瓜子仁差点儿卡住喉咙。
玉燕见状连忙笑着摸了摸茶杯,把茶水递了过去,“不热了,快喝一口。”
玉燕笑着看二喜喝水,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诶,二喜,你不是说,玉晴,也就是……赵二妹,被覃少掌柜弄了以后,疯疯癫癫的,还毁了容吗?”
二喜放下茶杯,点了点头。
玉燕眉头微皱,回忆道:“可是我前几天,回楼里取东西的时候,还见到她来着,和玉红在一起。”
“什么?”
二喜回忆了一下自己上次去看赵二妹时候她的样子,虽然她当时没醒,但是屋里也明显有砸过东西的痕迹,加上左同所说,她不可能这样就正常了,还回去见自己的“老朋友”。
“她们两个凑在一起干什么?你之前不是还说她们两个互相不对付吗?”
玉燕摇了摇头,说:“我猜她是跟赵二妹学习一些房中秘术吧,毕竟这几天玉红又红了起来。听人说她这次一下揽住了好多之前我和玉晴的客人,能留住他们的原因跟当年赵二妹在楼里立住脚的原因一样,都是因为房中术。不过我也只知道这些,毕竟我都不在那儿了,也不好多问。”
“真是怪了。诶!对了,叶柔你知不知道?赵二妹这次能活下来,好像就是一个叫叶柔的大家闺秀救下了她。那个叶柔说是一个朋友托她照顾赵二妹的。可是我怎么看那个叶柔也是出身名门,不像是有能和赵二妹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的朋友。”
叶柔。
玉燕把这个名字在舌尖一滚,开口道:“应当是县令家的二小姐。不过你说的对啊,这位叶二小姐是出了名的贵女作派,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我们这行了,她会有朋友跟赵二妹打涟涟,这很怪。”
“谁说不是呢?姑娘,你记不记得上次,玉红出去买东西,倒霉就摔倒在她跟前儿。别说扶了,那位叶二小姐一下子闪出去八丈远,好像生怕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阿莲放下手里的瓜子,在裙子上蹭了蹭手,插话道。
“我想想,我想想。好像说,叶柔的那个朋友叫什么……金公子。具体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二喜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完指了指阿莲,皱眉又说:“还有你那个裙子。穿个白裙子,那手黢黑黢黑的,就往上蹭?”
阿莲“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玉燕。跟姑娘久了,自己的习惯也跟姑娘一样了。
玉燕也看着阿莲笑,悄悄的把自己刚被擦黑了一块儿的裙子往屁股底下藏了藏。
“金公子……我倒是知道一个,但是他更不可能和叶二小姐扯上关系了。”玉燕说道,“有一个金御公子,是我们艳春楼的常客,是个混不吝的,混不出头的小混混,不过他跟玉红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