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和人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对吧。”
看着覃桑生气,二喜突然不生气了,说话的语气极其冷静。
“不用在我的心里。你上大街上问一问,难道皇亲国戚和平民百姓能平等吗?你简直是不知所谓。”覃桑冷声说道,“你不会以为你这个叫什么善良吧?你任人欺凌,连你自己唯一的弟弟都保护不好,你觉得这样的善良有意思吗?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替我在意的人出一口气,而且我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要求你任何的回报,你凭什么站在这里指责我?”
“我之前保护不好我的弟弟是我的问题。这我不会反驳你。”二喜深吸了一口气说,“但是时至今天,不管赵家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反击回去,不会让他们,或者是别人再伤害我们姐弟一丝一毫。但是他们在什么也没有做,没有想要我的命的时候,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没有资格,也不应该取了他们的性命。”
覃桑偏过头去,用自己的理智压制着自己想去掐死二喜的念头,努力放柔了语气说:“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跟我吵下去?”
二喜摇了摇头,说:“我也没什么想说的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们的思想本来就是南辕北辙,上次的名分一事我就应该想清楚,不该拖到了现在,还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
“你什么意思。”
覃桑听着二喜的话,心里觉着不对劲,沉声道。
“没什么意思。”二喜回答道,“你,你暂时不要去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
二喜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路过覃桑身边的时候,覃桑的脑子跟不上手,伸手握住了二喜的手臂。
二喜低头看向覃桑,心里隐隐期待着他是不是想要说什么。
覃桑眼神一闪,没有去看二喜,松开了手。
二喜回了铺子以后,情绪一直不太好,赵三果没有心思去关心,左同倒也不问,就放任二喜自己坐在桌边发呆,左同则是陪在她身边,安静的看书。
“左同,你带我去看看她吧。”二喜突然开口打破沉默,突然连名带姓的叫法让左同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