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燕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快尴尬到抽搐的手臂,在桌边坐下,随口说道:“姑娘可真是谦虚了,据我所知,只要你没告假,你可是没断过客人的吧?”
赵二妹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一副苦恼的样子,开口说道:“那些臭男人算得了什么?我说的是姐姐是头一个进来的姐妹呢。”
玉燕挑了挑眉,心里暗忖:可不是头一个,就你那见谁抢谁客人的毛病,谁来找这个晦气?
“姑娘有什么要说的便说吧,我和阿莲还要去看朋友。”
赵二妹心里知道玉燕所说的朋友是二喜,内心暗暗咬牙。
“姐姐人缘真是好。”玉晴干巴巴地说,在玉燕对面落座。
“姐姐是艳春楼的老人了,玉晴有些事想跟姐姐打听一下。”
“什么事?”
“就春记的覃少掌柜,他似乎从来也不来咱们艳春楼啊……我印象里并没有见过他呢。记得之前有人说,姐姐跟覃少掌柜的爹覃老爷子关系很好,便好奇着问问。”
覃桑?她特地把自己找到这儿来,就为了问这个?
“你好奇这个干什么?你不在艳春楼干了,想去赌坊不成?”
赵二妹脸上一僵,她去赌坊做什么?做打手还是伙计?有病吧?
“瞧姐姐说的,我只是之前一直不知道咱们镇上有这么一位风云人物,昨儿巧了,知道了,就想问问罢了。”
赵二妹说的话,玉燕是一个字也不信,不过眼看着她就要走了,玉燕也懒得管她问这个是干啥。
“来,覃少掌柜常来,只不过他不过夜。只是谈生意,谈完就走,也不叫姑娘陪,你没见过是正常的。”
赵二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这位少掌柜还真是奇怪,都来了花楼,反而不叫姑娘陪。”
玉燕撇了撇嘴,说:“他不好这些事呗。”
“那咱们楼里想必是没有和他相熟的姑娘了?”赵二妹接着问。
玉燕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舔了舔后槽牙,突然笑了。
“我和他相熟,有些私交,怎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