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撇了撇嘴,怀疑的看了一眼九里。
“不过……有点奇怪啊,平日里你看那些赌坊,哪个有这么多守卫的?”九里摸着下巴说,“你看咱那条街那么多赌坊,最多也就是有那么一两个守着的,这四个人,有点奇怪。”
二喜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腰后面别着的家伙,“不管了,进去看看再说。”
二喜说完之后,没事儿人一样往赌坊里进,四个守卫打量了二喜和九里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放两个人进去了。
二喜上次进赌坊,还是去找覃桑的时候上次她着急见覃桑,倒也没注意,不知道覃桑的赌坊跟这里是不是一样,这里未免有些太……乌烟瘴气。
屋里人很多,都各自围着各自的桌子滋哇乱叫的乱喊,本来屋里有几扇窗户,但是都被人给挡了个七七八八,显得屋子里更加昏暗。
因为人多,屋里的味道也是格外刺鼻,各种各样二喜从来想也没想过的味道,都拼命的往她的鼻子里钻。
二喜皱了皱眉,去边上找了一个闲着的伙计,大声在伙计耳边询问他家掌柜的在哪儿。
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二喜,“掌柜的在楼上……但是掌柜的在见客,您有什么事?”
二喜看了一眼楼上,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有样生意要跟你们掌柜的谈,夏七你认识吗?这里面也有他的事。”
“七哥?”
伙计眼中还是带有一丝怀疑,不过还是答应了帮二喜去通报一声。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我总要跟掌柜的说上一声。”
“赵二喜。”
“好嘞。”
小伙计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二喜脸上虽然不显,心里却有些忐忑的拉着九里站到了一边。
不多时,小伙计又着三火四的跑了下来,“赵姑娘,我们掌柜有请。”
二喜看了一眼九里,两人跟在伙计身后,上了二楼。
小伙计在两人之前推开了门,二喜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屋里,屋里有五六个大汉站在两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二喜二人身上。
屋里正中央有一个小圆桌子,桌子旁放了两个椅子,右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小眉小眼的男人,左面的椅子却是空的,二喜看了一眼,左面的椅子虽然是空的,但是那面的桌面上却是有一杯还在冒着烟的茶水。
“赵姑娘,请坐。”
男人打量了一下二喜,极有礼貌地开口道。
二喜和九里对视一眼,二喜便在那有茶杯的位置坐下了,手上转了转那只茶杯,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屏风,开口道:“打扰掌柜谈事了吧。”
男人愣了愣,轻咳一声说:“无妨,我现在还是夏记的掌柜,刚才他们说姑娘有要事要谈,不知是什么事?”
二喜笑了笑,说:“夏七,夏掌柜的可认识?”
夏掌柜想了想,说:“自然认识,夏七是我很得力的一个手下,只是昨日听人说受了伤,正在养着。”
“正是,夏七就是在我那儿受的伤。”二喜说道,见夏掌柜皱眉,二喜稳了稳心神,说:“我来也正为了这事,七哥他为了要账去我的铺子里找我,但是我与他要账之人,早就没了任何关系。在我解释后,七哥仍旧坚持要我出这银子,甚至还砸了我的铺子。最后是好心人看不惯,这才帮我请走了七哥,要不然只怕不仅是铺子受伤,我们的人也会受伤。而且对于我来说,面对的不止是被砸的损失,还有我这几天不能开门的损失。”
夏掌柜越听越好笑,谁曾听过要账不成还能被别人要赔偿的?
“赵姑娘,夏七不是个鲁莽的人,若是他上门去要账,那想必不是您也是您的家人欠了我们赌坊的银子。”夏掌柜慢悠悠的说,“若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