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同看着覃桑,虽然覃桑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是左同心里有一种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覃桑既然这么说了,那他就是已经动了杀心,他真的很有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要了自己的命。
左同定了定心神,脸上毫无惧色,淡淡的开口道:“会不会更讨厌你,我不敢说。但是你信不信,我如果死了……二喜她会想尽办法给我报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覃桑看着左同,虽然他与二喜相识不久,但是他知道,左同说的是真的。
“你今年多大了?”覃桑突然画风一改,问道。
左同甜甜一笑,这副模样落在覃桑眼里,他竟发现左同这般笑的时候与二喜有六七分相似。
“我与二喜年龄相仿,对于覃少掌柜来说,我们还都是小孩子。”
覃桑听了这话,心里更是莫名烦躁,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冷笑一声开口道:“倒真是青梅竹马。阿天!送送这位小公子。”
覃桑逐客令一下,左同倒是也不纠缠,乖巧地说道:“不必费心,左同告辞了。”
左同说完转身慢悠悠的走了,覃桑看着左同,突然感觉就连左同的背影都写着两个字:得意。
左同走了之后,阿天本来是要进来的,但是当他看见覃桑的表情的时候,以他多年对覃桑的了解,他就知道,他家少掌柜此时十分不爽,自己还是别进去触霉头了。
阿天刚要转身,覃桑便淡淡的开口唤他进来。
阿天进屋就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敢多往里面走,低眉顺眼的站好。
“把赵二喜身边那两个人撤回来,不必跟着了。”
阿天闻言愣了一下,“都,都撤回来?”
覃桑挑了挑眉,“不然呢?要不你以后去跟着她?”
阿天连忙称是,这会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了。
覃桑白了他一眼,看向楼下二喜的铺子,喃喃自语道:“真是……这么大点的臭小子都来跟我示威了?”
覃桑说完一下子看向阿天,脸色十分严肃,“抬头!”
阿天咽了咽口水,闭紧了嘴抬起头。
“我问你,我老了?岁数大了?不好看了?”
阿天连连摇头,“少掌柜正是壮年之时,怎么会老?全城的人谁不知道覃家少掌柜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覃桑心下稍安,撇了撇嘴说:“肉麻的要死。壮年……到底是不如十几岁的小少年鲜嫩,是不是?”
“啊?”
阿天彻底懵了,这是从哪里来的胜负心啊?
覃桑这一去金陵,就走了两个多月。
二喜并不知道覃桑去了金陵的事,只以为自己那天跟他红了脸,惹得他不高兴了,所以这才再也不出现在二喜面前。
在覃桑刚消失的的那几天,本来二喜也没有留意,只是有一天二喜走到艳春楼幌子后面的那块儿时,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覃桑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二喜便经常不由自主的抬头去看对面二楼的那个窗口,只是那扇窗子一直紧紧闭着,再也没有个挥手的覃桑出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喜便也刻意去忽略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只把覃桑当成一个莫名其妙的过客罢了。只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九里也不躲了,开始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二喜的铺子里,跟玉燕一起,白日一坐就是一整天。
二喜看着玉燕第四次给九里扒龙眼喂到嘴里,二喜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一定要坐在我面前秀恩爱吗?”二喜颇为无奈的看着二人,虽然玉燕听不懂秀恩爱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是“恩爱”两个字已经颇有深意,还是让她红了脸。
“我们这不是怕你自己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