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话说完,玉燕明显听见隔壁玉红的房间传出来一声脆响,想来又是玉红把茶杯之类的摔了个稀巴烂。
老鸨自然也是听见了,翻了个白眼,又跟玉燕笑道:“玉燕哪,一会儿妈妈给你拿点银子,叫他们给你送过去,你再置办些新衣裳,这样妈妈看了也高兴,覃老爷子看了也高兴。”
老鸨说完还摸了摸玉燕的脸,见玉燕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眼睛转了转,笑道:“你看我你看我,光顾着说话,正经事都忘了,来,这是覃老爷子给你的信,妈妈走了,你要去干嘛就干嘛吧!”
老鸨说完,拧着腰风情万种的走了。
玉燕有些疑惑的接过了老鸨给的那封信,阿莲见老鸨走了,便凑过来问道:“姑娘,快看看写的什么?”
玉燕看了阿莲一眼,打开了那张纸。
老鸨说是一封信,其实也就是个纸条,还没有手掌大的一张纸,上面只是写了四个字:毋需多言。
“写的什么?”阿莲追问道。
玉燕舔了舔后槽牙,把那张纸撕成几片,随手就撒在了走廊上,跟阿莲说道:“走吧。”
阿莲一头雾水的跟在玉燕身后,走出了楼,阿莲便问道:“姑娘,你不怕他们把纸捡起来拼上?你就那样扔在那儿了?”
玉燕笑了笑,说:“你不会觉得妈妈会不看吧?她肯定是看完了才会拿给我看。她都知道了,我还防着怕谁看?而且就那几个字,愿意看就看去呗。”
“这样啊……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啊?您快跟我说说,我好奇死了!”阿莲有些急切拉住玉燕,心里跟挠痒痒一样的好奇。
玉燕叹了口气,看了看不远处忙的不行的二喜,低声说:“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听得懂,你就知道,一会儿跟二喜不要提到覃老爷子的身份,装作你不知道她认识覃老爷子就是了。”
玉燕说完也不管阿莲,抬脚就往二喜身边走去。
阿莲站在原地歪了歪头,自言自语道:“覃老爷子不会真的想要二喜续弦吧……这是在跟二喜玩话本子上的故事?”
阿莲正在那儿靠着自己的小脑袋琢磨呢,突然见二喜跟她挥手,喊她赶紧过去吃饭。
这一天给二喜忙的出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跟赵大勇干了一仗给自己打了广告,来的人格外的多,尤其是附近的几家赌场,好想把二喜这儿当成公司食堂了,一个接一个来二喜这儿吃饭,甚至于提前准备的肉馅都没够,硬是让马天富去现买,这才顶到了收摊的时间。今天要不是有马天富帮忙,二喜简直不知道要累成什么样子。
而在二喜收摊的时候,覃老爷子正躺在自己家大宅子的院子里,哼着小曲儿喝着茶,悠闲的不行。
“老爷子。”
两个男人前后脚走进院子,前面的男人在覃老爷子身边坐下,后面的男人垂着头站在覃老爷子身边,轻声唤了一句。
覃老爷子眼睛都没睁开,沉声道:“她收摊了?”
“是。”
“话都放下去了?”
“放下去了,大家以后的一日三餐都会在赵二喜哪里吃。”
“嗯……”
覃老爷子闻言似乎是很满意,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盯着自己身边立着的男人,盯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找两个人功夫好一些的,暗中跟着她来回。她一个小女娃带着弟弟,整日这么来回走不太妥贴。”
“是。”男人低眉顺眼的答道。
覃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下去,随即就又闭上了眼睛,视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如无物。
男人坐在椅子上,衣着华贵,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张脸俊逸非凡,长发随意的束起,鬓边落下的一绺长发,将他有棱角的脸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