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二喜的眼前一下浮现了左同那张好看的脸,二喜笑了笑,说:“高兴,快去洗个手,吃饭了。”
三喜连忙应声,跑着去洗手,“我跑了一下午,饿死了姐!”
许是三喜这一下午的运动量真是达了标,就只是炒的青菜,还有窝头,三喜晚上也正经没少吃。
二喜看着三喜六岁的年纪几乎和马天富这个半大小子吃的一边多,生怕他撑坏了,不住的劝着,这才让这小子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就这样,二喜姐弟在马家住了三四天,马家三口对姐弟倒也是不错,他们吃什么,姐弟俩就吃什么,虽不算好,到底是饿不着。干活儿上马家夫妇也是只给姐弟俩分一些不痛不痒力所能及的活儿,说起来尚没有只大了二人几岁的马天富干的一半多。
而这一切对三喜来说,简直已经好到没有边了,整日乐呵呵的,身上的伤因为勤换药的缘故,也好了许多,不过三四日的时间,三喜看上去气色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人也比以前开朗许多。
二喜正坐在院子里发呆,突然一颗小石子砸在了她面前,二喜愣了一瞬,抬头看去,竟发现左同“挂”在马家的墙上。
“你怎么在这儿?”二喜有些惊喜的说道,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左同面前,与他一墙之隔。
“来看你呀。”左同笑嘻嘻地说,两只手扒在围墙上,想来是个子不够高,这个姿势有些吃力,以至于左同白皙的脸都有些发红。
“你还是先松手,我出门和你说话。”二喜笑着说,拍了拍左同的手。
左同满以为二喜是看出来自己的吃力,所以才这么说,以为自己被人心疼,乐呵呵的松了手,乖巧的站在外面等二喜。
左同他哪里想得到,二喜会这么说,纯纯是因为怕马家那残破不堪的围墙被左同一个寸劲儿再给弄倒了,那可就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