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地面的纸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姬婳直起身，揉揉眼角，看这里差不多已经弄完了，余光瞥见湛凉靠在办公桌一角，正望着她。
既然来了，不如趁此机会问他点问题。
“你知道一个叫郁罂的男生吗？”她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仰视道。
“你说的是大三法律系的那个吧。”湛凉抬手在下巴上摸索几圈，又落回桌面，轻扣两下，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姬婳，“他入学那年，我正在读研二，当时他是以全校最高分考入的，和你差不多，开学典礼上代表新生发言的就是他，那时他就戴着口罩了，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当上会长的，怎么会成为我部门的一员呢？”姬婳不解。
“他是大二下学期提出退任的，之后便由现在的会长于轩接手了，说起来，于轩当时的入学成绩好像是全校第二呢。”湛凉伸手勾了勾少女柔顺的长发，似乎很满意，还在手指上缠了缠。
“那么……”姬婳拉回自己的头发，继续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湛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刚理好的头发又被弄乱了。
姬婳决定无视他，继续提问：“那老校区鬼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湛凉凑近她，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极慢极慢的勾出了一个笑，就在姬婳以为他要说什么时，湛凉头一偏，不紧不慢的开口：“不告诉你。”
姬婳：“……”我想打死他，有人有意见吗？
被湛凉拉着用完餐，姬婳就去了教室，上完课，休息了会儿，和其他几人一同前往老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