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十。”男人捏住地图。
彦十应声。
“去国师府,把国师抓来。”
彦十领命离去。
萧棠捏着下颌。
“不如,再派人去杨得将的住处,把他一同捉来。”
她想,杨得将这么尊敬自己的师父,此时这事儿有一半也有他的功劳吧?
这么好的机会。
杨得将不得表现一番。
帝景翎再次下令。
于是……
没过多久,杨得将和司石都被押了过来。
也多亏这两人没有心虚跑路。
此时坐在上位的帝景翎冷锐地扫着下方的杨得将。
杨得将低着头,很是无奈:“回禀摄政王,此事当真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为何去你府邸之时,你却在收拾行李?”
彦九厉声开口,“难道不是心虚?”
一侧沉默不语的国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徒弟。
徒弟傻兮兮的,谁也保不准他会突然说什么糊涂话。
气氛有点不对。
杨得将确实脑子不太聪明,以至于他没看懂师父的眼神。
只得与彦九无奈解释:“我想着这京城索然无味,早早计划出远门。”
“哦?原来如此。既然是出远门,怎么不带上你师父呢?”
萧棠微笑询问。
眼角余光观察这匹石的神色。
他倒是挺淡定。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哪怕事情已经如此严峻,他连眼都没眨。
目光坦然地与萧棠对视:“王妃娘娘是在怀疑我做的?”
“可不是嘛,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
萧棠笑眯眯的。
杨得将突然凑到师父耳边,压低嗓音说:“师父,这女人素来笑里藏刀,我们要小心。”
他哪怕悄悄耳语,可这殿内,清晰可闻。
所以说什么叫猪队友。
这就是活生生的猪队友。
萧棠笑容不减,“夫君,看来他们真是一点不乖,不如就直接杀了吧?”
谁能想到笑意盈盈的美艳女子,一开口竟是要取人性命。
杨得将内心咯噔,“王妃,此事确实与我无关。”
“那就是与你师父有关?”帝景翎也甩了个问题。
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可那默契,实在让人害怕。
旁人是一丁点都不敢吭声的。
杨得将只能求助般望着师父。
司石说:“皇上既然逃走了,当务之急不该是把皇上寻回来吗?”
“摄政王此时却逮着臣莫须有的罪名说事,实属不妥。”
“莫须有的罪名?”
帝景翎冷笑反问。
彦九得到帝景翎的一个眼神示意,立马扔下了一个包袱。
包袱打开,里面是包括了各种东西,包括地图,逃跑的衣物工具。
“这些是从国师府中搜罗出来的,国师不该解释一下?”
男人扫了眼,面容如常,甚至面上还浮起笑意。
“这些能作为证据?”
“我一向光明磊落,皇上自己要逃跑,又与我何干?”
此话说的大义凛然。
倒真是叫人看不出毛病。
萧棠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国师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呢,看来是我和王爷误会了你呢?”
她这话,让杨得将愣是傻兮兮地连连点头。
还嘴里直嚷嚷:“王妃确实搞错了,这就是一场误会而已!”
好一个误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