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钢直无比的青霜剑。
“你和申屠枭风曾经在西疆那边被人下过一些不知名状的药,或许是那些药的作用。”
“我找申屠枭风试过,只有我是这样。”
“或许当初你们所中的药物不同?”
“不,我们所中的药物都一样,当初那医师给他吃了什么药,就会给我吃下去。”
看着云修晏手中的青霜剑,楚识风微微发呆。
这把剑是当初师兄交给她的,只是不知道师兄在交给她的时候是不是知道自己和这剑之间有着莫名的联系。
不过师兄已死,她也无法证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的去查找自己与这剑之间的联系。
“算了,一把剑而已,当初师兄是把这剑送给我,让我保平安的,让我一直带在身边,师兄总不会害我,先这样吧?”
只怕或许师兄都不知道这种奇怪的事情。
将青霜剑又放了起来,楚识风脱了鞋,躺在床上,
云修晏也紧随其后上了床。
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火,两个人躺在比书房里侧的卧榻还要大的床上。
“问你个事。”
云修晏伸手捅了捅一旁的楚识风。
“你平日里裹着那个束缚带,不会觉得嘞吗?”
“惯了,没觉得怎么。”
“既然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拆了吧,明天再束。”
“算了,就这样吧。”
平日里自己和真真睡自然是拆了的,那个东西还是很嘞人的,只是和云修晏住在一起,她有点不太习惯。
“难道要我帮你?”
“王爷,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平日里你也没提这事儿啊?”
“想着明天舟车劳顿,怕你睡得不舒服,明日再奔波,会很累。”
“不劳王爷挂心,快睡吧。”
可是楚识风刚说完,对面的男人直接起身压过来,然后手就伸到了她的里衣里。
楚识风被这一动作震惊到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
当她想反应阻止的时候,自己的两只手已经被云修晏的一只大手攥在了一起。
“你知道吗?每每和你睡在一起时,我都忍了好多次……”
“忍什么?”
楚识风刚问完就后悔了,她不应该问这句话。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能忍什么?
楚识风只感觉面前的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
“让我看了那么多无用的小册子,你说我该怎样收点利息?”
“……王爷,你先下去……”
要不是黑暗遮住,此时的云修晏一定会看到楚识风透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