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人,便不得而知了。”
魏撄宁将这些话与阿蛮复述了一遍,随即吩咐她:“你速去向殿下要个方便入宫一趟,助父亲将那人抓出来。便是一时抓不出那个人,也要寻到那把鸟铳,以证姜公子清白。”
“好,我这就去!”阿蛮跑得飞快,半刻也不敢耽搁。
她走后,魏撄宁又看向李崇俭,有些担心道:“你回来了,刑部大牢那边……”
“周庆耀此人,我命福禄去看着了。”李崇俭早有安排。他还告诉魏撄宁:“福禄不错,我身边正缺一个伺候的,就不留给你了。”
“……也好。”魏撄宁设想了一下福禄的样子,不禁问:“不是说他死状惨烈?你留在身边……”
“我自有术法能修补他的身形。”
“噢……”却原来,李崇俭已这般厉害了。
“时候不早了。”李崇俭看了看前院的方向,神思有些迥异。“那位恐怕还等着你……你早些歇息。”
“不急……”魏撄宁低垂了眼睫,手上胡乱地翻起一本书来,根本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急,他可急。”李崇俭打趣一句,又道:“我再去趟宫里,必要之时或能帮上忙。”
说罢他也不待魏撄宁反应,便遁形了去。
他走得匆忙,魏撄宁不觉抬头看向外头,以为李穆来寻她了。
并没有。
这个李崇俭,有些不讲礼貌了呢!心里这般想着,她便将手里的书合起,放回到书架原来存放它的位置。
旋即,她整了整衣衫,终于往前头卧房的方向走了去。
天晚将歇,红烛羞燃。李穆也早已将阿蛮打发,着一身寝衣半卧在床了。
见魏撄宁进来,他便往床的里侧挪了挪身,语气暧昧道:“你若再不来,我可要过去抓你了……快过来。”
他轻拍了拍身前床褥,目光热烈如炙。
“我……我还未浴身。”魏撄宁面露赧然,走至镜前坐下,卸起头面首饰。
李穆却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解开她头上云髻,任得她半头青丝泄下,滑过他的指缝……
他弯身,将她整个身子都拥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何急浴身?昨夜大婚看你疲乏,我心疼你便让你早早歇下了,今夜……我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