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见到你,觉得你与我很是般配,这才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想错了。”
周令儒听着,却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穆叫他干的,若换做是他自己……他干不出这种事儿来。
而见他对自己的真心也没甚兴趣,魏撄宁暗叹一声言归正传:“是确定了能跟我魏家结亲吗?如若不是,还请小侯爷顾自珍重,莫要轻举妄动才是。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去。”
周令儒轻点了下颔,便算是答应了。
话都不要多说一句了,这哪里还是那日在书肆门前遇见的平宁小侯周令儒?魏撄宁向来是个识趣的,当即向他委身做辞,速速逃离了去。
头前能做到的心如止水,这一刻也破防了。
走出没多远,兄长魏延拦下了她。
“阿宁你没事吧?”魏延看她的脸色,实在难看得紧,像是病了。他瞧见平宁小侯周令儒还在往这边看,不禁皱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兄长……”魏撄宁定了定心神,对魏延道,“我想先回府去,你可否与母亲说一声?只是我先回去,可能会惹人非议。”
“你多久未进食了?”魏延压着声音问她。
“半月而已。”魏撄宁不觉有些疑惑,兄长为何有此一问。
“我看你像是两三个月没吃过一般!”魏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即吩咐阿蛮道:“速送大娘子去车里歇息!我去与母亲说一声,随后便来。”
阿蛮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魏撄宁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就连眼窝也深陷了。而诡异的是,这几乎是一瞬发生的事儿。
魏撄宁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忙低了头去,生怕旁人瞧见。
阿蛮搀着她,疾步往魏家车驾泊停的方向走了去。
此时桓王李穆已来到周令儒身边。看着魏撄宁离去时的异样,他不禁问周令儒:“你跟她说什么了,竟叫她如此承受不得?”
“可怜她对我一片痴心,被我无情辜负,此刻怕是难受得紧。”周令儒露出了一些怜悯之色,话却说得不紧不慢,听起来事不关己。
被无情辜负,就这样难以承受了?魏撄宁对表兄周令儒的痴心,竟然已到这种地步了?李穆实在不相信,决意跟过去看看。
周令儒望着那个方向许久,终于低垂了眼眸,心下一片荒芜,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