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岂会与我说这些?”刘氏为他奉上一杯茶,接着道:“我一早便有这样的猜测罢了。却道阿宁她,竟真动了这样的心思。”
“她向来是个稳重踏实的,怎遇到男女感情事竟也这般糊涂?”魏渊埋怨一句,随即便问刘氏,“夫人,这事儿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劝劝她才是啊?”
刘氏始终噙笑,回道:“主君只管依着她,顺应天命便是。何苦为这没有结果的事情劳神伤身呢?”
魏渊还是眉宇紧蹙不得舒展。
刘氏便又劝他:“主君,阿宁与您说明心意,不过是因为您是她父亲,惯常疼她宠她,她才要与您说的体己话。平素里她甚少向谁吐露心思,此番您可不好小题大做,伤了她的心。若她生母还在世,这些话也轮不得您来听的。”
体己话……是啊,阿宁从小便没了母亲,虽然后母刘氏也很贤惠,对她也很是疼爱照顾,但到底隔着一层,有什么事儿,她都愿自己扛着,就算要讲,也都是跟他这个父亲讲的。
便是这样的事情她也讲了,他怎好劈头盖脸地去训斥她?到底是未有定论的事,她也说都能接受,那何不就当是个小心事听了便罢了呢?
见魏渊有所动容,刘氏想了想,斗胆问他:“主君,平宁侯府的未来是那位小侯爷的,如此,平宁侯府也嫁不得吗?”
魏渊惊疑地看了她一眼,旋即陷入一番沉思,没有做声。
刘氏亦没有多言,唤了下人传膳,这话,也就点到为止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马球盛会这一日。
魏家人一早便准备好出门了。这时,长兄魏延却着一袭紧身窄袖的衣裳带了两个仆从跟了出来。
他对主母刘氏道:“母亲,平宁侯夫人办的马球会怎不叫上我呀?我许久未打马球了,想一同去。”
刘氏很有些意外,只道是看他一心苦读,本不愿打搅,他若想去,这就一同去便是。
原来在通州时,他马球也是打得出了名的好。此番,怕真是关得久了,技痒难耐了?
魏撄宁则不是这样想的。
她将头伸出车外,别有意味对魏延道:“兄长好兴致。”
“还不是为了你?”魏延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父亲叫我好生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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