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撄宁知道阿蛮力气大,没曾想她力气竟有这般大!到底还是……小瞧了她。
如此一路走走停停,一行人终于走到城门口了。
届时城门已闭。
李穆因为伤处流了太多血,此时显出了几分无力感。怀恩拿了他的牙牌去找守城官,他便坐在了地上歇息。
怀恩未到,城门却开了,骑马出来一队人马。
为首那个不是旁人,正是魏撄宁的父亲魏渊。与之一同来的,还有兄长魏延。
本已累得气喘吁吁的阿蛮看清来人忙跑了过去,一边招手一边兴奋地喊:“主君!大公子!我们在这儿!这儿呢!”
魏渊忙下了马,瞥见女儿毫发无损,便对四皇子李穆施礼道:“微臣来迟!那些刺客,可曾伤了殿下?”
“伤了!”怀恩急道,“腿上伤了,流了好多血!快送殿下回离园,请太医呀!”
“是!”魏渊顾不得自己的孩子,忙将李穆搀扶至马背上,要亲送他回去。
待他们走后,魏延将魏撄宁上下前后一阵打量,确定她毫发无损,方才斥责她道:“多危险呐!万一有个好歹,你叫父亲如何能承受?”
魏撄宁只是笑,任由得兄长责骂。
待他骂够了,她才问:“你们怎这个时候才找出来?魏嬷嬷回去晚了?”
“可不是吗?带个孩子,骑了一头不听使唤的驴,回城时天都大黑了。”
“我跟父亲立即带了人出来已是快的。宫里头只怕这会子才得到四皇子遭遇刺杀的消息罢。”
“此事事关重大,但愿阿宁你不被牵扯进去。走,咱先回家!”
说罢魏延从侍从手里拿了一顶白色围帽叫魏撄宁戴上。
此举虽是亡羊补牢,却足见兄长心思细腻。魏撄宁戴着围帽,骑上兄长的马,心中少不得感慨一番。
待到他们回到魏府,李穆在离园也得到了看治,魏渊却迟迟未有离开。
“此番魏家娘子果敢机智,救了本殿性命,魏大人又及时寻得本殿回来看治,本殿定会禀告父皇。”李穆道,“魏大人且回去,只管等待圣人嘉赏吧!”
“微臣惭愧,不敢居功。”魏渊忙躬身说罢,竟跪了下来,诚挚道:“微臣但有一事相求,万望四殿下能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