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抬眸，“你重生前我在哪儿，在做些什么？”
“在海边……将我溺死。”
现在回答沈清殊的问题苏乐微都很谨慎，只要不涉及对她不利的问题，她都尽量回答。
沈清殊毫不掩饰的笑了，并给出了评语，“不错，不错。”
像我的风格，帅！
苏乐微：“……”臭婊子。
“好，下一个问题。”沈清殊兴致越发浓，她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当时的我还和宋七爷有关联吗？”
“没有关联，他和司家大小姐结婚了，我死的时候他孩子都已经五岁了。”
苏乐微：“他儿子叫宋小宝。”
沈清殊：“……”
“你扯谎可以扯的稍微严谨一点，把我当傻子耍的玩呢！”
妈的！
沈清殊腾地起身，立刻挥动鞭子。
这次没再留情，一连五鞭落下。
静谧的室内，只有鞭子落下的声响，还有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
眼看苏乐微要昏厥过去，沈清殊这才住了手。
银色鞭子缠绕在手臂上，沈清殊指了指地上的苏乐微，“再敢骗我，直接打死把骨头拆了拖出去喂狗。”
苏乐微气若游丝，连抬眼都稍显艰难，蓝白校服上血迹斑斑，说不出的狼狈凄惨。
“我……没有骗你，你不相信可以去查，宋七爷和司家小姐的的婚约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小宝是七爷儿子的小名，他大名叫宋唯司。”
司家大小姐……宋唯司。
听起来还挺像回事。
沈清殊眯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相信你的鬼话？”
她冷笑，“苏乐微，你如果想要活命，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啪——”
这一鞭子抽的极重，几乎没入她的骨血里。
“啊——”
因为剧痛，苏乐微身体止不住颤栗，连额头上的汗珠都在抖动。
余痛经久不褪，苏乐微咬牙，用尽全部力气在回答沈清殊：“事实就是事实，你就是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事实。”
这是苏乐微第一次这么硬气，甚至对上沈清殊的视线，毫不退却。
沈清殊：“……”
她收起鞭子，重新坐回位置，“宋小宝就宋小宝吧，下个问题……”
“等等。”苏乐微吸气，“问问题没有你这样问的，最后一个。”
沈清殊眯眼：“到底谁是阶下囚？你有选择的机会吗？”
苏乐微：“……”
忍辱负重，“你问吧！”
沈清殊：“下期彩票中奖号码是多少？”
“我不知道。”
“废物点心。”沈清殊嫌弃万分，“你还知道些什么东西？”
苏乐微：“……我没到三十就死了。”
“当时的我会不会比现在更美？”
苏乐微：“……”
沈清殊眯眼，“你什么眼神？看不起我？”
“没，没有……我就是太疼了。”苏乐微泣血，唇瓣被咬的血肉模糊，还在咬，内心的气愤与屈辱可想而知。
沈清殊冷哼，“苏橙呢，怎么死的？”
“被你杀死的。”
“我是在问你死法，关于她死在谁手里这一点，我没有疑问。”
因为她当然是死在我手里的，对于这一点，我很自信。
苏乐微只靠一口气撑着，沈清殊每问一个问题，就如同往她心里捅刀子。
伤口上的疼痛外加心里的屈辱，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苏乐微咬牙，“被你一剑刺死的。”
回答问题之时，必不可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她红着眼，彻骨的恨意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