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宋氏能够在短短几年时间发展的如此迅速了。
背后有两大家族保驾护航，这发展的速度可不是快的飞起。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运气逆天，还是运气逆天了。
沈清殊恍然大悟，旋即想起什么，转眸：“你刚才不是还不愿意说的吗？”
怎么现在又愿意说了。
还有拜师一事，怎么个意思？
“我愿意说你还不开心吗？”宋霁寒极力克制眸底肆意乱窜的戾气，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所以又轮到我问问题了。”
沈清殊拧眉，觉得他怪怪的，却也没多想，“你问吧。”
“之前真心话大冒险……你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沈清殊眉头皱的愈发紧，并没有去看他，也就没有看见宋霁寒眼里的紧张。
努力回想了半天。
沈清殊：“我真的想不起来，就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甚至连脸都忘记是什么样的了。”
她一脸坦诚，对上宋霁寒的目光，没有丝毫避让。
见到她这模样，宋霁寒心里就已经信了。
脸上的各种神情皆连褪去，他又恢复成了矜贵清冷的模样，“所以到你问了。”
声音清润，没有任何起伏，像是没有因为之前的几个让他不太愉快的问题感到恼火。
他越是这样，沈清殊就越是心惊，猜不透他到底想些什么。
忽然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沈清殊压下心悸的感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算结束了。”
她看着他，征求他的同意。
其实连这个问题，沈清殊都已经不想去问，只因为现在她心脏莫名不舒服，心慌的厉害，但本着不能吃亏的原则，她硬着头皮上了。
宋霁寒颔了颔首，“你问。”
“刚才叶启明也在，你为什么不让他出手？”
没看见我都快要被打成狗了吗？
当然，这种有损自己形象的话还是被沈清殊生生咽回去了。
大佬怎么能被打成狗，即使打成狗，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说。
宋霁寒睫羽轻颤，放在一旁的手悄然紧握，指甲陷进肉里，刺痛感让他暗下来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清明，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她，“对不起。”
“我……”
他张了张口，只一个我字，就没了后续。
气息一阵不稳，他身体微微发颤，连忙移开目光。
沈清殊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没关系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反正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只是以后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有办法帮忙的情况下，还是帮下忙吧。”
沈清殊哭笑不得：“你看，本来可以装逼压倒对方，偏偏最后变成被敌方压倒，太不值当了。”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沈清殊察觉宋霁寒情绪不对，故意开的玩笑，想要让气氛放松一些。
宋霁寒沉默的表情也逐渐松懈，“好。”
他起身，背对着沈清殊：“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找我。”
放下一句话，宋霁寒便离开了卧室。
房间门被关上，独留沈清殊一人楞楞坐在床沿，脑海中回忆着两人刚才得对话。
好像没有什么让他生气的地方啊？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觉得自己在责怪他没有及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