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殊一脸晦气。
站在白裙女人身旁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清殊看，心里满是赞叹。
极品啊！
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却还没见过这样极品的货色，就是娱乐圈里的女明星跟她比起来都难免黯然失色。
当红的女明星他接触不到，十八线小明星接触不少，但远都没有面前少女来的惊艳。
黑发披肩，蓝白校服。
简直就是梦想中的初恋情人。
乍一看到面前人的眼神，沈清殊眉头就是一皱，冷光从黑眸划过。
“两位小妹妹，你们需要些什么？”
一道热情的声音响起。
前头送完客人的另一名年轻柜姐瞥见这一幕，立马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微笑，和前面的那个柜姐态度大相径庭。
沈清殊眼里的冷光这才散去了些，“有没有适合我们肤色的口红，麻烦你推荐一下。”
在后面招待白裙女人的柜姐翻了个白眼，暗暗嘲笑，实习生就是实习生，一点眼力见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有的有的。”年轻柜姐连忙笑着点头，随之挑选了两支口红，“你们可以先试试色。”
沈清殊泛冷的脸色柔和不少，“你先给我朋友试试吧。”
“重华。”
她示意姜重华过去。
姜重华显然因为之前那位柜姐的冷眼有些局促，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的白裙女人已经试好了色，对着镜子来回看，“不错，我要了。”
姜重华就在她身旁坐下。
白裙女人瞥了她一眼，对着镜子道：“这学生妹就应该好好上学，父母花钱供你上学容易吗？啧啧，就为了所谓的虚荣心花父母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买化妆品。”
“你！”
听到她这带着教训意味的话语，姜重华有些忍不下去了。
她身后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沈清殊的脸看，看出了神，根本没注意到她们都在说些什么。
沈清殊在这时走至姜重华身后，男人见到沈清殊朝自己走过来，不禁挺直了身板，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你自己好像也没有多大年纪吧，怎么不好好上学，反倒出来教育别人？”
沈清殊在姜重华身后站定，学着白裙女人的模样，照着镜子说出了一句。
有沈清殊在，姜重华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局促感瞬间消失，就由着柜姐给她试色。
而听到沈清殊这句反讽话的白裙女人脸色顿时说不出的难看。
她身边的柜姐在这时插了句，“您跟这些来占便宜的学生小妹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白裙女人难看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不少，“也是，用九块九包邮口红的学生妹，哪里懂我们的世界。”
“这支口红我要了。”
“亲爱的，付账吧。”白裙女人大气出声。
只是她话落下，许久都没等来应答。她皱眉，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却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紧盯着沈清殊。
那副嘴脸让她火冒三丈。
不是气愤男人的狗德行，而是气他在外面这样让她难堪。
“亲爱的！”
她加重了声音。
男人还没回神。
“亲爱的！！”
“啊？”男人瞬间回神，一脸茫然地看向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