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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就来打听情况。
顾青鸾问：“杀了如何，不杀又如何？奉天圣者难道想找我算账？”
“我没这个意思。”奉天圣者抿了抿唇，平静的目光里似乎起了一丝涟漪。
“没有就好，若是奉天圣者要找我算账，我也只能奉陪到底。到时候打起来，估计唐院长又要头疼。我才刚答应他不再闹事，奉天圣者便成全我吧。”
奉天圣者登时无言。
顾青鸾看了眼他身后的大门：“如果奉天圣者没别的问题，我先进去了。”
奉天圣者眸子微沉，出声问她：“凌雪死了？”
“死了。”顾青鸾冷冷道。
她盯了他一会儿，见他在听到她的回答后怔住。
没有别的反应。
于是，她从他身边经过，径直离开。
奉天圣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一趟。
隔了一会儿，他才默默离开。
秦柃躲在门内偷看。
等奉天圣者走了之后，转身去告诉顾青鸾这个消息。
闻言，顾青鸾没再将奉天圣者放心上。
上回他没有制止自己杀顾凌雪，这一次听到关于顾凌雪的事，他又能怎样？
他已经放弃了顾凌雪，不是吗？
却在这时，秦柃突然跪下。
“秦柃，你这是何意？”顾青鸾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