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药。”凤天澜回答。
顾青鸾眼神微闪：“不用了，我自己上过了，过些日子就会好。”
“你不是碰不到吗？不上药岂会好？乾坤书院的戒鞭是特制的，如果不好好用药的话，会一直留下疤痕。”
凤天澜怎舍得她身上留下那些丑陋的伤疤。
顾青鸾不自在道：“那我让小天星给我上。”
“不行！”
凤天澜飞快地否定道。
“为何不行？”顾青鸾问。
凤天澜黑着脸道：“他是男的！”
“什么男的？他只是个器灵而已。”顾青鸾无语。
“器灵也不行！”
凤天澜霸道地说。
这男人吃起醋来那绝对无人能及。
顾青鸾以前多次见识过他醋海翻天的样子，那时尚且没有确认关系，如今刚确认了关系，想来更是霸道。
不让小天星上药，难道要他来？
可是……
“没人比我更合适。”凤天澜耐人寻味地看着她，“你怕什么？我记得某人之前扒我衣服的时候，可是爽快得很。”
顾青鸾瞪大眼睛：“谁扒你衣服了？我那不是为了上药……”
“对，上药。我现在也要给娘子上药。娘子不愿意，莫非是……害羞了？”凤天澜揶揄地问。
顾青鸾脸不由一热，嘴硬道：“嗤，害羞？我行医数载，见过多少异性的身体，又岂会……呜呜呜……”
她的嘴被人堵住，无法说话，只能睁大眼睛瞪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的鼻子相抵，眼眸相对。
能够清晰地看到对方浓密细长的睫毛，以及瞳孔中的彼此。
顾青鸾拍打着他的胸膛：“呜呜呜！”
放开我！
凤天澜不敢多纠缠，怕不小心再弄疼她的伤口，很快就放开了她。
松开对方后还要说上一句：“你若再胡说，我就继续堵住你的嘴！像刚才那样！”
“你……”顾青鸾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又羞又恼。
凤天澜生怕真惹恼了她，把她的手拉下来，语气温柔：“好了，是我不好，心上人就在眼前，小嘴叭叭叭动个不停，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顾青鸾羞窘地打断他的话：“闭嘴！你再说，就滚出去！”
恼怒地伸手往洞口一指。
凤天澜顺从地应道：“好，我不说了，那让我给你上药吧。”
在顾青鸾拒绝之前，他举手发誓：“我不乱看，你把衣服脱了，趴好后告诉我，我再给你上，这样总行了吧？”
顾青鸾迟疑了片刻，方点了头：“你转过身去。”
凤天澜闻言笑了：“好。”
他转身。
顾青鸾确定他看不见后，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解下腰带。
腰带解开后，顾青鸾手指一顿，盯着凤天澜的背影道：“不许用神识偷看。”
“阿鸾，你把我当什么了？”
语气无奈而宠溺。
顾青鸾抿了抿唇：“流氓无赖！”
凤天澜：“……”
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她倒是没有反悔，继续脱衣。
山洞里响起衣袂摩擦的声音。
光是听着这暧昧的声响，凤天澜的心跳便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