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的不理解,让徐弘心里又是一股子难受,因为过于难受,就没有留意到姐妹群里盛敏的消失,因为没人留意到,黄贯阳对盛敏又是一番阴阳怪气,不仅阴阳怪气,为了逼盛敏低头,黄贯阳已经不给她吃喝了,就连最基本的上卫生间这种需求,黄贯阳都是监督着她,不允许她关门。
盛敏觉得可笑,问“你这是在囚禁我吗?”黄贯阳脸上露着笑说“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呢,难得这么清静地待上两天,就你跟我,就好好待着怎么了?你不是一直羡慕徐弘嘛,羡慕她不用做饭不用做家务,我这不是成全你了吗,我也不让你做家务不让你做饭,你什么都不用干,就在屋里躺着,难道不好吗?”
黄贯阳脸上露出来的与以往不同的笑,让盛敏心里感觉到毛骨悚然,然后想着他不会是待在家里,一个人待的太久,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吧?盛敏脸上的狐疑又是被黄贯阳捕捉了到,黄贯阳说“我可没什么毛病哦,我呢,刚刚还订了回老家的票呢,也跟房东把房子退了,这个月底我们就回我爸妈家。你既然不想让你爸妈卖房子,我们就回我老家好了,做点小买卖,结个婚,生个孩子,多好的事。”盛敏觉得他简直疯了,但是处于劣势,审时夺度盛敏觉得不能激怒黄贯阳,此时没办法跟外界有任何联系的她,只能先保全了自身,等着徐弘来救她。
可到了晚上,黄贯阳依然压在了她身上,盛敏就觉得自己屈辱的要死,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把能求救的人名字喊了一次又一次,起初是徐弘,后来是丈夫,最后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掺杂其中了,盛敏觉得再这么下去,她也要疯了。
徐弘是在周日晚上才注意到盛敏消失了,打盛敏的电话显示关机,这太不寻常了,现代社会,谁会关机呢,就连欠费的可能性都小的小得多。徐弘无奈,在群组里问雨禾是否知道盛敏的家庭住址,雨禾摇摇头,说不知,雨禾又问王一寒,王一寒整个头都是懵的,脸也带着迷惑,说了句“我怎么知道。”。雨禾回了徐弘之后,徐弘就想着也是,她不知道,雨禾自然也就不知道,雨禾都不知道,王一寒怎么可能知道。无奈之下,徐弘就又是想起了常清。至于常清,徐弘没有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他,徐弘觉得以两个人目前的情况,她还是当面去求人家显得合适一些。
徐弘到常清家门口的时候本来想输密码的,但是想了又想,还是敲了敲门。从门镜里看到徐弘,常清就不想开门,想着等她自己不敲了输密码进来,只要她还肯输这个密码,就当她还认这个家。结果,徐弘敲了又敲,甚至叫了常清两声,却始终没有输密码的意思。常清无奈,也只能开了门。
常清以为她是来收拾东西的,就把门敞开让她进来,可徐弘不进,就站在门外,问“你现在忙吗,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帮忙。”说出来的话带着生疏,常清的脸色就又难看了一些。徐弘继续说“你知道黄贯阳家在哪吗?我联系不上盛敏了。”常清皱着眉头不说话,徐弘又解释着“你也知道,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群里聊天,可她已经两天没说过一句话了,我打她电话关机了,这不正常。”常清想着这确实不正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常清说了句“等我换个鞋。”也就换了鞋,拿了手机跟车钥匙,跟着徐弘下了楼。
上了车,一路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徐弘脸上全是焦急,常清就又安慰了句“别着急,兴许没什么。”徐弘点点头,想着盛敏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徐弘跟常清也知道,如果让黄贯阳看到徐弘,兴许他不会开门,所以敲门的是常清,徐弘躲在了猫眼看不到的地方。黄贯阳本也不想给常清开门,但是常年跟常清打交道,他也知道,如果不开门,常清这人是会报警的,到时候破门而入,盛敏再添油加醋,兴许还真要定他一个什么禁止人身自由的罪名。
黄贯阳开门,常清跟徐弘就闯了起来,进到屋里,徐弘直接问“盛敏呢?”听到徐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