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啊?那还较什么劲?”常清回头就瞪了他一眼,褚云星又说“我呢,劝你要和就赶紧去哄,你给她的时间越多,她想的越多,你知道吧?她呢,连她对盛敏跟雨禾的好都曲解了,她说她是为了彰显自己工作上的优越感跟自己男朋友优秀的虚荣心才对她们好的。”
常清脸上又是一股子不解,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对她们很好啊。”
“所以我就跟你说嘛,她啊,现在是借着丧父之机,在任意的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放大,她说的那些自个的小心思,说实话,我听下来很正常,人之常情,非常人性,如果一个人只有伟光正,那得活得多机器,她有这种小心思才正常呢,但随着她父亲的去世,她似乎把这事放大的太多了。”
常清点点头说“她那父亲,确实给她伤害挺大的。”
褚云星站起来说“所以啊,你赶紧地关心一下,说实话,她这种还没有走出丧失亲人情绪的阶段,你得多关心关心,你跟人家吵什么吵。”
“是她先污蔑我的。”
“你得理解。”说着,褚云星就抢了常清手里的盒子,想着这小盒子倒是挺精致,然后一边把弄着一边说“说实话啊,她们这种女人,要求的不就你看到她本身的价值吗,结果有人跟她说,她那么努力,给自个弄了那么多附加值,结果比不上一个干净身子,要我是女的,我也为自个这么多年的努力叫屈。”说着褚云星就把那盒子打了开,就见是枚老式胸针,样子很是古典。随后褚云星拿着那盒子问“这是什么?你要送徐弘的?”
常清白了一眼说“送姨妈的。”褚云星不明白地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胸针,说“样子倒是很不错,我妈肯定喜欢。”常清想这不废话吗,常新选的,你妈能不喜欢吗,常新送的哪个礼物你妈不喜欢。
常清叹了口气,说“本来约的周六去见我爸妈的,这事怎么办啊……”
“这不还有一天时间吗,你去哄哄啊。不过呢,你没觉得你把这事搞得太快了吗?”常清又是不明白,褚云星说“徐弘呢,觉得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快了,说认真的,我也觉得太快了,你想结婚的心思太明显了,人家徐弘觉得你找她就是为了完成结婚任务的,人家就跟你个结婚的工具人一样。”
听他这么说,常清整个人站直了身子说“她这么说丧不丧良心啊?我是因为需要结婚找她的吗,我要是结婚不一定非找她好吧?”
褚云星回头指了一下常清说“欸,你听到了吧?你这话要是说出去,别说徐弘了,是个女人也得跟你急,人得说,你爱找谁找谁去,人家不陪你玩了。”
常清就又是泄了气说“我这不就跟你说说嘛。”
褚云星把那锦盒塞回常清手里说“徐弘这种女人呢,讲究价值,她呢,绝对不允许自己对你来说只有爱情价值,等这爱情消失了呢?爱情这种玩意,说实话,你说长久也长久,你说消失随时都会消失,要是真结婚,还得靠一些别的东西维系,就跟我姨妈姨夫说的,你们之间得有别的,得有抗风险的能力。”
常清想着徐弘能有什么啊,她除了自己的工作还可以,为人还可以,是真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价值到底要怎么体现。
褚云星跟他并排靠在办公桌上问“你就没想过离开这里?”常清又是不明白地看着褚云星,褚云星说“我呢,刚才就在想,徐弘无非也就是想要你们两个均等,势均力敌罢了,你呢相比她,优势不就是工作,有房有车,家境还不错嘛,家境这些呢,是天生的,改变不了,有房有车是必备的经济基础,也是赖以生存的,说让你舍弃吧不太现实,但工作你可以吧?你在这里也挺久了,就没想着出去找找?徐弘啊,也觉得自己工作上差你一截,你还别说,她还真是争强好胜。”
常清将那个锦盒又放回桌子上说“离了这儿去哪啊?我也快三十五了,黄贯阳失了业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