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运气了。”
徐弘停了一下手里的活,示意工作人员换道菜,然后继续拍,雨禾就又说“他啊,可以试试小点的公司,以他的工作经验,应该不难。”
盛敏又是耸耸肩撇撇嘴说“我不管,他自以为自己是大集团出来的,小公司还看不上,想着进好公司,说什么抗风险能力强。”盛敏说这话的时候,徐弘已经垫了块餐巾布一只脚踩在桌子上拍摄了。
褚云星看到就抱了诺诺去她身边,说“你能不能注意点,这好歹是就餐的餐桌,你让客人看见像什么话。”
徐弘皱皱眉头说“那要不你来拍?你个子高,你角度找得好。”褚云星撇了撇嘴,脸上虽然有不服气,却伸出了手。
徐弘又是不明地问“干什么?”
“扶你下来啊,省得摔着。”
徐弘呵一声,挥挥手让他走开,然后表示“就没本姑娘下不去的桌。”褚云星刚刚缩回手,西餐厅的迎客风铃响起,常清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常清,徐弘就笑了起来,然后招招手,说“来得正好,扶我下去。”
褚云星拿眼睛剜了她一眼,然后跟常清说“刚还说没她下不来的桌呢,见你就扮柔弱。”褚云星已经不再问常清常新的消息了,既然不想见,那就不见了吧,既然不爱了,见了也没什么用,那句道歉不道歉的,在“不爱了”这三个字面前毫无重量。
常清眼里含着笑,将徐弘拦腰抱下来,又吻了吻她,问“累吗?”徐弘摇摇头表示不累,常清就又是帮她拢了拢头发。这几天,常清也已经不再说他父母的事情了,似乎一切都在按照他的部署在进行,徐弘就懒得问。徐弘想,以往她总是想着自己去解决问题,但是这件事她解决不了,而且参与多了,还会看到爱人不完美甚至不堪的一面,既然如此她就不看了,只要常清在她面前还是那个柔情似水将她看得重要的男人就行,她爱他,就算这是她为这份爱情低的一次头,安安心心等着她的婚礼就可以了。
常清是来接徐弘去做运动的,按照他们的计划,两个人确实也已经在戒酒、运动,蓄养身体,准备要孩子了。对于这件事,盛敏又是在背后跟黄贯阳议论,觉得徐弘简直背叛了自己的生活原则。黄贯阳倒是仿佛看到了突破口一般再次说服她学学徐弘,徐弘能打破自己不婚的原则,还在积极准备生孩子,她盛敏怎么就不能呢。
对于这个说法,盛敏转换了应对方法,说“好啊,我们也准备啊,你看人家也都已经在积极运动,恢复体力了,你看常清,我瞅着他最近精神头都好了一些,要不你也练练?”这话又是让黄贯阳一阵尴尬,努力挣扎奋力呼吸了几口,黄贯阳说“你不也没怎么动嘛。”盛敏又说“我也想动啊,但是看网上说自个在家瞎练,练的地方不对,容易伤身体。”盛敏意在提醒黄贯阳徐弘跟常清是在健身房在专业教练的指导下锻炼,不仅如此,徐弘的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钻石项链,虽然看着倒不值个大几千块钱,但有总比没有强吧,从跟黄贯阳在一起以来,他也就送过她一颗小小的钻的项链,那钻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黄贯阳觉得盛敏近期似乎掌握了作践他的精髓,只要说他胖说他没钱就能打击到他,黄贯阳觉得不能这么下去,如此下去,盛敏,就连这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盛敏都要跃过他的头了。这么想着,黄贯阳说“你呢,不要总是看人家徐弘这看人家徐弘那,你得先看看自个,你是长得比人家徐弘好看,但是你那皮肤比人家糙的可不是一个度,你那工作,可比人家赚得少的少,你以为人家健身的钱买项链的钱是常清出的吗,说不定都是她自个买的,说不定人家还给常清买了不少好东西呢,你想想那洗碗机,怎么着也七八千吧,你给我买过什么呢?当然了,我也不指望你给我买什么,人呢,得知足,还是那句话得有自知之明,什么锅配什么盖,徐弘能配常清,你也只能配我。你这个年纪,除了我,谁还能要你来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