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可以请常清帮忙吧……”
“常清凭什么帮你啊?你当真觉得人家是在帮你啊,都说了多少遍了,他是在讨好徐弘!还有那个徐弘,你当真觉得她高贵的不得了啊?你当真觉得她正确的不得了啊?我告诉你,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儿,她早晚会跟常清在一起,傻子才拒绝常清这种男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你知道常清爸妈住的是什么样的房子吗,他说他爸妈在乡下养老就当真是在乡下啊?乡下跟乡下也是不一样的,就跟你跟徐弘一样。你们俩同一个大学毕业,同一个专业,同样的年纪,你以为这样你们俩就一样了吗?你赚的连她的四分之一都没有,你永远都成不了徐弘,就跟常清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一样!”黄贯阳说完,盛敏的脸就垮了下来,泪也悬在了眼眶里。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为什么要让常清喜欢我?照你这么说,常清看不上我,你看上了,你不就不如常清吗?我有这么说过你吗?”
“这还需要说吗?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我早就知道我比不上常清。”黄贯阳从小就知道他比不上常清,常清的命太好了,好到他认识的所有的人,连同那个死去的女孩的父母都偏爱他。
“太过分了!”盛敏终于意识到黄贯阳的过分了,以往黄贯阳总是嫌弃她做的饭不好,做的家务不好,嫌弃她穿的衣服没有品位,嫌弃她皮肤粗糙,甚至她掉根头发在地上都能被说邋里邋遢。盛敏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她的前夫一个月二十几天都不在家,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所以面对黄贯阳的嫌弃,她能改的都改了,只为了那该死的爱情,但是黄贯阳似乎从来没有看在爱情的份上,嘴下留情,她再也无法用那套“吵架无好话”的理论来安慰自己了。
“我也是为你好,我再三跟你说过,我觉得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不知道你怎么就被那个徐弘一忽悠,就听了她的。也是,徐弘那人啊,确实能忽悠,长篇大论,我要是常清我就不听她唠叨,这种女的,活该单身一辈子。”
盛敏没有雨禾那维护好友的心,她就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在这委屈中兴许还有一丝的不甘心,可这份不甘心她又无能为力,因为真的没有办法,她不是不想工作,她尽力过了,她不行,所以当常清再次说起的时候,她心是动的,她只是不敢,她只是需要有人推她一把,给她一个理由,这个理由徐弘给了,而且逻辑自洽,合情合理,徐弘把踌躇不前的她推着往前走,盛敏就觉得好像有了一个保护一般,就当真迈了出去。但是现在,被黄贯阳一说,盛敏觉得就连这让她感激的“推波”,似乎都在向她炫耀着胜利,你看,徐弘就是比你强,就是比你优秀,那该死的妒忌心啊,似乎又要跳了出来。
看着六神无主的盛敏,黄贯阳再次审视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如果他一味的阻止盛敏去常清公司,不仅盛敏,连同常清也会再次怀疑起他的那点小私心,更别说现在徐弘那个疯女人回来了。常清,黄贯阳是无所谓的,他跟盛敏本就联系不多,他不会去多那个嘴,但徐弘就不一样了,那个女人眼太毒嘴太厉,她若是看出什么来,盛敏倾向他的心恐怕也会动摇。
让盛敏去公司撞撞南墙也好,撞了南墙就知道这个世道艰难了。这么想着,黄贯阳轻轻搂了一下盛敏的肩,说“你要去也可以,明天我陪你去买几件衣裳,去试试也好,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或者不会做的,你也可以问我,我好歹也是工作了这么多年了,经验比你多一些,我来帮你,千万不要自己憋着啊。”黄贯阳的态度转变的太快,盛敏的眼睛里就带了怀疑。黄贯阳又说“我只是希望你把我的意见摆在第一位,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毕竟日子是我们两个人在过,我们还要在一起好多好多年,我们才是彼此的依靠。”盛敏想,这应该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