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啊?”常清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多说,他不可能等着徐弘。他想即使徐弘知道,也只会回一句“祝福他”。果然,如常清所料,盛敏将信息发在群里之后,徐弘确实只淡淡的回了一句祝他幸福。
常清将那位女士送回家后,思来想去,还是拐道去了黄贯阳的新居。黄贯阳开门的时候有些许的惊讶,随后打趣着问“你今天怎么来了?”常清没有回答,进屋环顾一番,就发现这屋子应是有女人居住的。
黄贯阳搞不清楚常清这个反常的举动,就又问了一次“你怎么来了?”常清问“盛敏怎么会在西餐厅?”黄贯阳脸上怏怏的说“怎么了……职业不分贵贱,西餐厅怎么了,做服务员怎么了?”
“以她的学历,她可以做更好的。”
“她是有学历,但她什么也不会啊,做服务员不也挺好的吗,赚的不比坐办公室的少。”
“可如果她做服务员,有可能一辈子都只是服务员。”
“她都多大了啊,她就是坐办公室也一辈子只能是个小职员。”
常清看着黄贯阳,他的脸上闪闪躲躲的,常清就问“你是故意的吧?”
黄贯阳知道他瞒不住常清,随后摊牌似的说“对,我就是故意的,一个女人见那么多世面干什么,要那么大发展干什么,服务员挺适合盛敏的。”在黄贯阳的思维里,他之所以跟前妻离婚,就是前妻想要的太多了,有钱有底气的女人见过世面的女人不好拿捏,与外界断绝十来年信息的盛敏挺好的,对外面的世界有恐惧有彷徨,借着这个恐惧与仿徨,她轻轻松松的就对在大集团做人事总监的黄贯阳产生了仰望感,黄贯阳享受这个感觉。
常清觉得这一点不可思议,为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就可以摧毁一个女人的未来吗?黄贯阳看出他的心思,辩解着“你当真觉得她有什么未来吗,徐弘那种女人都没有,她能有什么?所以你用不着替她打抱不平。”
“徐弘怎么了?”
“原来你不知道啊,根本没有公司请她,她啊,不仅在面试的时候被人问为什么不结婚,还被人羞辱年纪这么大了还要靠面试软件找工作。说不定你现在去找她,她会答应你,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也该清醒了。”
听到徐弘如此境地,担忧爬满常清整张脸,黄贯阳就讥讽了起来“少替女人担忧,她们的路比你我都多。”常清听出黄贯阳的言外之意,便瞪了他一眼。黄贯阳知道这样说很是无理,但此刻,面对来势汹汹质问他的常清,他就是想让他清醒。在黄贯阳的思想里,女人实在没有办法了,还可以嫁人啊,还可以找男人啊,就跟盛敏一样,盛敏还不是在跟他暧昧着。说道盛敏,黄贯阳再次狠狠地在心里咒骂她怎么还不离婚。
最后常清看着黄贯阳问“你对盛敏是真心的吧?”
黄贯阳露出可笑的神情说“真心?真心不值钱,你对徐弘不也挺真心吗,人家稀罕吗,人家不稀罕。”
“她是徐弘的朋友,你能不能对她好点啊?”
“你也说了她是徐弘的朋友,不是徐弘,所以就轮不到你管。即使是徐弘,也轮不到你管吧?”
常清失望了,失望的离开黄贯阳的家,他能明白黄贯阳突然的改变,因为他也听说了黄贯阳最近的一些事情。黄贯阳前妻再婚了,而且嫁的非常好,黄贯阳就觉得女人果然有钱了就开始飘,因为忿忿不平,黄贯阳开始在公司兼任销售,本是很好的事情,对于这种销售型公司,领导层也很赞成,黄贯阳好好地赚了一笔,但他太沉迷于这种赚钱的快乐忽略了本职工作,接连不断的人事投诉也招来了领导层的不满,大家都说他是“人事中最好的销售人员,销售中最好的人事工作者”。近期领导层正在找他谈话,要不专心做好人事总监的职位,要不转岗做销售,黄贯阳正在踌躇着。做销售,有钱没职位,做人事总监,有权没钱,黄贯阳就在钱与“总监”这个名头之间来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