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暄一下吗?这么直接吗?”
黄贯阳故作惊讶的说“啊?我们还需要寒暄吗?”黄贯阳的话成功的拉近了与盛敏的关系,结果盛敏却问了一个让他哑口无言的问题。
盛敏问“常清出过轨,是吗?”黄贯阳的瞳孔都紧缩在了一起,鼻孔里传出清晰可见的呼吸声。随后,黄贯阳当着盛敏的面就打了常清的电话,然后问“你是已经把老底都跟人交待了吗?”
常清被黄贯阳吼的莫名其妙,黄贯阳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要没说,人家怎么知道你那点儿破事?”
“我怎么了?”顿时常清在脑袋瓜里走马灯似的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有见不得人的事件发生吗,没有吧?既然没有,怎么就破事了?
“那人怎么知道你出轨那点事?”
常清一口气没上来,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无奈之后,他说“你等我,等我一个小时,我这边十分钟,开完这个会,我去你那,我亲自解释行了吧。”
一个小时之后,常清一分不差的踏进了黄贯阳的办公室。常清进黄贯阳办公室的时候,黄贯阳正在满脸堆笑的对着盛敏献殷勤,以期在常清来之前完成“任务”,但是可惜,盛敏丝毫不为所动,大有一股不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情,就休想从她这里打听到半点消息的气势。黄贯阳在心中暗暗骂了徐弘千百遍,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重复了十来遍。
常清站在黄贯阳的办公室,说“你要不要录个音或者直接给她打电话?”
盛敏问“你是怕我曲解你的意思?”
常清吸了一口气说“我是怕你转达不明白。”
“我脑子还行。”盛敏想好歹十几年前也是跟徐弘考上同一所学校的智商,看不起谁呢。
常清点点头说“这并不能算是出轨,只能说是非常庸俗的,哪个稍微有点钱的人家家里都会发生的破事。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喜欢我,而我喜欢我的大学同学,这很正常吧?在大学里遇到自个喜欢的人,很正常吧?就只是这样。”
“没了?”盛敏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吧,盛敏以一种提醒的口吻说“徐弘可不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常清想了想说“嗯,我承认,当时利用过父亲好友的女儿,我只是想离家远一点,自由一点。”
“所以你同时跟两个人交往了?”盛敏觉得这不就是八点档最常见的电视剧套路吗?说不定还死过人。
常清脸上露出一种失落,事情确实如盛敏想的那般,出了人命。在常清的意识里,爱情,谈个爱情而已,怎么就出了人命呢?可就是出了,父亲好友的女儿在争吵后生了一场大病,然后就去世了,女友也立马离开了他,常清一无所有。他为什么在这把年纪突然间就看上了徐弘呢,因为徐弘太强大了,常清觉得兴许她身上的这种强大可以带着他去往他想要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而已,因为他自己不行,因为他自己没有办法,他想抓住徐弘那双小手,他想靠着徐弘那孱弱的手腕将自己拉出藻泽地。
常清说完脸色就陷入失落与绝望中,这么多年了,每个人都跟他说,这事跟他没关系,病是突如其来的,是身体出了问题,女友离开他也早已结婚生子,她过得很好。因为每个人都这么说,时间一长,潜移默化下,常清就当真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可现在再次说起,常清还是觉得有点自责。
盛敏看着常清,冷冷的骂了一句“狗男人。”黄贯阳扒拉了盛敏一下,盛敏也就瞪了他一眼。盛敏提起包就打算走了,黄贯阳又拉住她说“欸,你还没说昨天找徐弘的到底是谁呢?”
盛敏看着他说“你知道吧?徐弘告诉过我一个道理,她说,好朋友把自己的弱点分享给朋友,不是让朋友当做武器去攻击她的,也不是让朋友拿着它去换取什么好处的。也不知道是你们男人的友谊太脆弱了,还是太看不起女人之间的感情了。”随后盛敏看着常清说“离徐弘远点。”说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