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不能睡一张床上。这栋楼上有很多房间,你可以随便挑。”
“以前我的洗漱都是由佣人帮忙,从今天开始作为妻子的任务,一并交给了你。”
“我会时不时去国外进行治疗,一出去几个月半年不等,你要在家里做好自己的本分。”
温言觉得自己最好的脾气是站在沈北川身旁,耐心听他说完这三条狗屁条件。
说完最后一条,温言松了口气。
毕竟针灸过于频繁,对人的身体不好。她只是想过来找药,并不想去加速这个男人的死亡。
“我也有条件。”
沈北川挑眉,“你说。”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希望你不要对我的行程有限制。”
“就这一条?”
温言肯定,“是的。”毕竟她不会在沈家待多长时间。
“我还没说完。”沈北川转向她,勾着唇角。“在床上,可能麻烦需要你出力,以后这种汤药少不了。”
温言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看过猪跑。
她嫁过来就想到了这个层面,可是她不在乎。因为人的身上有一处穴位,扎了之后会有同样的感受。
所以扎针之后并不会引起这个男人的怀疑。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带你去洗澡。”温言一把抓住沈北川的手腕,并将指腹搭在了他的脉络处。
如果身患残疾,在经脉上就可以观察得到。
沈北川感受到女人的触碰,而且明显是搭在他的脉络上。他眉头紧蹙,瞬间让自己的经脉乱成一通。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沈北川心里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是那个人派人在他的身边试探他的?
他应激似的抽出了手,话语冷漠到极致,“我说过我有洁癖,你洗手了吗?”
温言有些呆滞地看着他抽出了手,他体内的脉络乱成一团麻绳,病因都无法找到,根本没法救治。
像一个将死之人。
她还打算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手,如果他真的有病,温言救治好他的病。然后让他拿出七霞莲作为交换,看来现在她只能靠偷了。
温言将自己糟乱的情绪扶平,她委屈说:“我先去洗澡了,等会还是让佣人来帮助你,可能你还需要慢慢接受适应我。”
等温言进了浴室,沈北川将绷紧的身子缓了缓。
难道是他想多了么?现在这个女人浑身都透露着委屈。
他拿起手机给南风拨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下温言的过往,还有全部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