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他们的战术对他们而言起不到作用了。
“城主,怎么办?”
在几次的攻击,但均为成功,且被他们重伤了几人之后,赵甲果断的将人退到城门前,询问离婳的意思。
“有意思。”离婳低喃一句,轻声吐出一句话:“在这里等我。”
说完握着手中的剑,朝圆形马阵冲去。
“城主这是疯了吗?”赵甲握紧手中的武器,盯着那个冲入马阵中的弱小身影:“这样与自杀有什么区别。”
离婳冲入马阵,弯腰,翻滚,格挡,几番动作下来,才进入马阵的正中间。
方才她旁观的时候就发现了,虽这个阵法看似没有漏洞,但这是对于人数而言的,进攻的人数越多,对于这个马阵而言,更能发挥它的优势,左右手都是他的眼睛,能起到防守和进攻兼具的作用。
可对于单枪匹马的一个人而言,其实并不具有优势。因为他们怕伤到自己人,而不敢做大动作,如此身手敏捷的人,就能很好的进入到这个阵法的中心----一堆马屁股的所在地。
“所有人调转马头。”副将在离婳进入阵法中心的刹那就明白了了她的企图。他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遏制住劣势。
可惜,马不是人,它的身形庞大,在圈里非常难以转身。
趁这个空荡,离婳狞笑一身,举着手中的剑,以自身为圆心,以白玉剑为半径,画了一个轮廓清晰的圆。
血花崩出,伴着阵阵令人耳鸣的悲惨马的嘶鸣声,响彻西南门的天。
所有的马不受主人的控制,四散逃开,一路留下鲜红的血,以及马屁股上那道深约一寸的伤口。
离婳的这番操作,惊得赵甲等人掉了下巴。他们再一次感叹,难怪人家能当城主,主要脑子好啊。
“嘭。”
一声巨响,扬起了大片的黄沙,黄沙散去,有一人从坑洞里爬出,袖子随意将嘴角的鲜血擦拭干净。
而他的正前方的半空中停着一人,浑身上下冒着黑气,眼睛血红,毫无表情的看着他。唯一能证明他是方才与他对战的证据,就是那人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正在往外不停流血的伤口。
“有意思。”黄埔译手一挥,一柄漆黑的剑出现在手中,他盯着修泽,舌头舔过嘴角,眼里有掩不住的光彩:“好久没这么畅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