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城门口分开,离婳第一时间就带着暗雀回了招财酒楼,酒楼没人坐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今日的招财酒楼说门可罗雀都是夸赞,一个人都没有,跟之前的门庭若市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苟千彤,你给我出来。”离婳的火气,那是蹭蹭蹭往往上冒,满打满算他们走也就两天,酒楼生意就黄了?
“婳儿回来了?”苟千彤一路小跑到门口迎接,声音里的喜气都要溢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要耽搁几天。”
“呵,刚好让你把整个酒楼卖了?”
“哦,你说这个啊,今天酒楼被太师家的公子包场了,清空了所有人,一天一千两,我想着大家很久没休息了,就接了这单生意。”
“就那猪头?”
“对,就那头猪。”
两人在门口旁若无人的讨论酒楼的事,站在楼梯上的太师公子迈下去的脚,又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往包间里走。三百多斤的体重,不发出一点点声音,也真是难为他了。
“整什么幺蛾子呢?”离婳抬抬下巴看向那个小心翼翼关门的身影。
“听说家里不干净,他爹,就太师跟皇上抱怨时,皇上提了一嘴招财酒楼,凑巧今天跟你碰上了。”
“榴榴。”睡醒的溜溜听到动静,小脑袋从离婳的袖口探出,好奇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哪里来的?”苟千彤循声就见毛茸茸的一小团,语气中惊讶里带着惊喜询问。
“哦,它啊。”离婳揪住溜溜的后脖,往苟千彤怀里一塞:“介绍下溜溜,原身天狗,给它准备点肉,鱼都行,交给你了。”
说完,离婳一头扎进了柜台,她得看看,离开的两天,酒楼的生意怎么样?
“哦,溜…天…狗。”苟千彤结巴的抱着怀中的烫手山芋,瞬间觉得不可爱了,他才二阶的修为,据说神兽出生就有相当妖的五阶,他抱着的可是随时能将他杀了的凶器啊。
但见离婳头也不抬的埋首账本,苟千彤决定,心仪的姑娘还是得好好宠着的,手脚僵硬如同托着珍宝般将溜溜抱到了后院。
“离姑娘。”太师公子站在柜台前,紧张的搓着手,额头已经汗如雨下,不时肩膀抬起蹭汗。
“离姑娘。”见离婳仍是埋头对账,太师公子不禁抬高了声音,袖子往脖子擦了一圈。
“等着。”离婳头也不抬的丢出一句话,谁也没有酒楼赚了多少钱重要,更何况是这个曾经想挖酒楼秘方的人。
时间在流逝,太师公子不停的流汗,双手也不停歇的擦汗,甚至他站的地方,地的颜色都已经变深。
离婳心满意足的将账本珍而重之的放进抽屉里,满脸的笑容,在抬起的刹那变成面无表情:“找我什么事?”
“离姑娘,求您救命。”太师公子说着,跪下,头触底,语气里满是惊恐。
“别来这套,有事说事,没事走人。”离婳轻轻挥了挥手,三百多斤的人,如同一片树叶,被吹到了一张椅子上,安稳坐下。
“是是是。”见眼前这个如此年轻的姑娘,有这般神通,太师公子的眼睛晶亮,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原来在两日前,太师府如同往常一样,各房自备晚膳之时。他院里的膳食迟迟没有送来,去催的丫鬟回来报,他院里的膳食已经备好,但放在桌案上,就凭空消失了,厨房正在重新准备。
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相信,于是便前去厨房兴师问罪。他堂堂太师唯一的儿子,在府里那是仅次于太师的存在,居然还不能按时吃晚膳了。
可离奇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当他踏进厨房,准备责骂之时,眼睁睁看着眼前摆着应属于他的膳食,凭空消失。一息不到的时间,连带着碗碟,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场他就尿了裤子。
“你不用说的这么详细,讲重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