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样?修泽他在抽搐,到底怎么了?”皇帝在寝殿里来回踱步,不时问上一句,言语里满是焦急。
而修泽被安置在明黄色的龙榻之上,双目紧闭,身体不时抽动,只着白色的寝衣。裸露在外的皮肤,不时有褐色的粘稠液体渗出,不多时,洁白的寝衣晕染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污渍。
“换衣服,换衣服,快,快。”皇帝身后跟着的太监,见状忙低声吩咐一旁手上捧着干净寝衣的宫女。
“别换了。”进到寝殿的离婳,止住宫女擦拭修泽身体后,就要套上的衣服。
“离姑娘,你可算来了。”皇帝向前走了两步,迎着她往前走:“你赶紧看看,修泽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离婳望向端正坐在椅上,转动佛珠的了缘。
“贫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来说。”皇帝打断他的话。
中秋节后的第一天朝会,按照惯例,上朝只是君臣相互间联络敢情,该吃吃该喝喝,该谈天谈天,该聊家常聊家常。毕竟皇帝后宫就皇后一个女人,听臣子聊着自家充实后院的点点滴滴,那也是劲头十足,巴不得将各个朝臣的后院,正妻每天跟妾室怎么斗,臣子怎么遭殃,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清楚了,才好晚间和皇后好好八卦一番,后宫里再放第二个女人是不能的。他的政务如此繁忙,应付皇后一人,皇子公主六人已经是极限了。既然宫里没有素材,但臣子多啊,可以提供如此众多的素材,不好好跟皇后讨论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臣子提供的悲惨经历。
“皇上,您可以说回正题吗?”离婳凝神注视眼前这具肌肉分明,肥瘦得宜的完美身材,微微挑眉。她怀疑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一个话痨,一个冰块,原因是皇帝把该说的说完了,导致修泽无话可说。
“哦,正题。”皇帝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是被嫌弃了。
正当他坐在龙椅之上,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示意首领太监记录听到的精彩瞬间之时。忽听到要掀翻屋顶的尖叫声,转头就看见修泽仰头倒地,身体不停抽搐,从七窍之中流出浑浊的褐色液体。
匆忙间,请了国师,得出他没办法,需要请外援的要求。
说着,皇帝转头狠狠瞪向那个淡然坐着的人,要不是修泽劝告他,此时是用人的时候,这国师之位,他定给了缘从头撸到尾。
“离姑娘,看出来是什么邪祟了吗?”皇帝轻声询问,眼睛一错不错盯着修泽身上来回移动的气,生怕惊扰那气的探查。
“不是邪祟。”离婳手一挥,在修泽身上游走的气,重回手里。
“我在修泽的丹田里看到了气。”
“气?”
“气?”
异口同声的询问声响起。
见离婳不答,皇帝手一挥,侯在寝殿里的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下他们四人。
空荡荡的寝殿,不时响起离婳不高不低的声音:“了缘,你说人界的凡人修行,丹田里会有什么?”
了缘捋了捋胡子,回答:“人界修行,会将天地灵气,经过门派的修行之法转化成‘力’。像僧丹田里是佛力,捉妖师的丹田里是除邪镇恶之力,道士的是道家之力,以此类推。”
“那修泽的气是?”
“天地灵气。”四字一出,了缘呆愣当场,皇帝则是皱眉。
“离姑娘,你能解释一下吗?修泽习的功法,都是武师教习,亦或是战场上实战打下来的,为什么会有气?”
“离姑娘意思是说,王爷跨入修行之列了?”了缘大惊失色的猜测,他入门的时候,师傅曾说,若不是,他是师傅命定的弟子,师傅是绝不会收他为徒的,只因为年龄太大,基本感应不到天地灵气。
可翼王的年龄比他还当时入门的时候还大上几岁,更不可能感应天地灵气,这个气是怎么来的?
“是也不是。”离婳点头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