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的童子之身是红檀强抢的?”离婳张大嘴巴,出口的话都不流利了。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粗狂的男人,配上狂野的妖,怎么看怎么奇怪,但又奇怪的相合。
“那后面有什么打算?”
“小婳婳可以收留我吗?”红檀冲她媚笑一声。
“别,打住。”离婳伸手,将靠到她肩上的头推开:“你堂堂妖界妖姬,在我这,我是活够了?”
“要不,你们往仙山脚下走走,说不定妖王能顾及一二,等外孙出生了,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以为出了个好主意的离婳,一拍手,为自己灵活的脑袋道一声好。
“那是妖王。”张三话一出,将离婳咧着的嘴闭了回去。
“是,那是人家妖王,你还不知死活的把人家女儿给拐出来了。”离婳可不惯着他,张嘴就堵他话。
“是我看中了他。”红檀不干了,急忙为情郎辩解。
“红檀,这种形象的在人界,那可是一抓一大把。”说着抬手比划眼前这个形象颓废的男人,苦口婆心相劝:“妖姬想要王夫可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被一头猪拱了呢?”
一缕头发沿着鬓角滑落,离婳如兔子般跳出房外,冲里面大喊:“我说难怪了,原来是一对不开窍的,张三我可跟你说,你还欠我两百个玉瓶,再把红檀的药钱付了,否则,这次我去妖界就让妖王亲自逮她回去。”
“小鹿,我们走。”离婳说着带着小鹿,身后跟着言公子就往外走,气嘟嘟的取出碧竹,上竹,就往妖界的入口疾驰而去。
“言公子,离姑娘没事吧?”小鹿紧跟其后,不太确定的询问。
“你觉得呢?”言公子微微一笑,御风前行,赶上前面那位明显已经七窍生烟的姑娘。
“不知道我现在跑还来不来的及?要份大功这么难吗?”小鹿嘴上嘟囔,速度却不慢,缩短与前面两人的距离。
“小壶,现在要不要上去赶人?”作为离婳的坚定拥护者,老胡他可是明明白白看清楚了,老大她不待见楼上的那位,这时候作为小弟的作用就要展现出来。
“楼上住着的可是妖姬。”小壶将没吃完的瓜子往怀中一捞,嗑起来:“你敢的话,你上,我给你助威。”
“我觉得他们也不差住房的钱,老大开酒楼不就是为了赚钱,来者就是客。”老胡手脚麻利的将桌上的碗碟收下,比起对老大的忠心,命更重要。
去妖界的路上,离婳静默不语,只是坐在碧竹上,反复思量红檀的话。
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红檀正逢进阶之时,原身为蛇的红檀,进阶之时,妖丹游走在全身,而妖丹会分泌打量的蛇素,类似人间的媚药。
原本这等剂量的蛇素对她不会有任何影响,可在进阶之时,红檀在秘境寻宝,被机关所伤,伤重给了妖丹一个需要大量蛇素的错误信息。
好巧不巧的,张三也来了秘境,寻找茅山失落已久的降妖秘术。
据红檀说,当时的张三也是俊秀的美男子。可观如今这个除了眼睛晶亮,毛发纠集,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男性特有汗臭味的人。离婳判断红檀当时肯定眼瞎了,或者蛇素分泌过多,审美能力下降。
需要人来解多出来那部分蛇素的红檀,出了庇护之所,就遇见了张三。二话不说,不等他拔剑,就将他卷回了洞里,进行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这样张三在红檀的强迫下,开启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可身为茅山道士的张三,在体内的蛇素被彻底发散完的那刻,看见怀里抱着的居然是妖,怎会不惊骇。又忆起,之前半推半就从了的过程,脸上更是五彩缤纷。
虽然是妖,但怎么也是姑娘家,自己夺了她的清白,却不能给她承诺,既然如此,那就留她一命。
想通了的张三,穿上衣服,独留在庇护所里昏睡进阶的红檀,逃也似的跑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