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了缘离修泽半步,盯着离婳离开的方向,声音有些许颤动“那姑娘功力不凡,可否介绍我认识,没别的意思,就想讨教一二。”
修泽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不许诺只字片语。
要知道国师的‘赫赫战功’,曾经为了学艺,拉下老脸,在茅山上住了近三个月,硬是磨得掌门将寻妖伏魔的技巧告知一二。
其实国师有一套师门的寻妖伏魔之法,只因为没有别人的方便,硬是拉下脸面拜师。
茅山的掌门岂敢收一国国师为徒,加之那套功法只要花时间,也是能够参透的,就当送人情,交给了了缘。
如今了缘又盯上了离婳,这是得趁早掐断在萌芽里。
“怎么样?”离婳蹲在小壶身后,询问。
临走前,她让小壶盯着那两间房的动静,只要他们出门就跟着。同时,她也在门上下了禁制,魔气超过她设置的波动范围,就会提醒她。
方才,她同时收到了小壶的传讯,以及禁制的波动,看来魔气外泄异常的厉害。
“老大,不清楚,我不敢跟的太近。”小壶小声回答,虽然离婳一再跟他保证,那道士不会伤他,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不得不防。
“刚才白姑娘面色突然变得难看,就冲出了酒楼,那道士也一脸紧张的跟着去了。”小壶将自己看到的全盘托出“是不是那道士真的动了春心?”
离婳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子“多修炼,少管闲事,小心你的小命。”
不是离婳吓他,作为酒楼里修行拍在第二位的妖,居然没有察觉能够冲破她禁制的魔气,突然感觉她还是转行捉妖师为好,开酒楼实在不是明智之选。
“等着。”说完离婳脚步轻移,往茅屋去。
仍是那个破旧的茅屋,由于下了两天雨,茅屋四周又多了几个洞,更显破旧。
离婳探头往窗里看。
一袭白衣的白浅荃蜷缩躺在地上,额上冷汗直下,颤抖的手脚,紧抿的双唇,以及青白的脸色都在向外人述说:她此时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而那茅山道士,手持铜剑站在一旁,古铜色的脸上写满挣扎。
丝丝魔气不过两息就将白浅荃全部包围起来,地上躺着的人,开始挥舞手脚并且大叫出声,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魔夜,不要挣扎了,你出来,还白姑娘一个安宁。”茅山道士冲魔气怒吼。
“安宁?”沙哑的嗓音带着不甘,随着声音出,丝丝魔气居然凝聚成形,一个人头样的魔气团,开合着嘴唇“早在两年前,就没有安宁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