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头。
“那张大人可有提过一个叫贺章的人?”
阿儒隐约记着好像听过,但她点头的片刻犹豫了,这种事不去问四爷八爷,跑来问她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子,委实不太说得过去,于是摇了摇头。
颜炤本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到四爷八爷回来的声响,便换了话题:“不知姑娘执意找救命之人,所谓何事?”
“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想问上一问,不知两位爷可是有何消息了?”她目光殷切地望着他们,眼底似有星光在闪。看得颜炤一愣,却是微微颔首:“还未有消息。不过姑娘不必太过着急,我已差人去打探了。”
阿儒泄了气一般,还是谢道:“那便谢谢两位爷了。”
颜煜进来时,便看到院子里这样一番景象,他微微皱眉,走过去见阿儒低着头,淡笑着开口:“可用过膳了?”
阿儒点头。然后他便走到她面前背对着她,望向面前的两个人:“你们何时来的?”
颜炤调侃:“这不刚刚才来吗,来看看四哥的金屋藏娇。”
意识到他们所说的人是自己,阿儒有些摸不着头脑,既没有她想要的信息,也便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继续交谈,于是微微行礼:“几位爷先聊,我先回房间了。”
颜焃调侃:“这专门来看你,你怎么还走了?”
阿儒现在的忐忑也不若之前那般强烈,于是笑道:“两位爷既说是金屋藏娇,那我总要藏起来才是。”说完,留下同样错愕的几人,飘飘然回了房间。
所有人:“.....”
半晌听到颜焜不无担忧道:“四哥,她会不会真的,伤到脑子了吧.....”
阿儒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晚上又做了梦,梦里的她受了伤,被一个人抱在怀里驮在马上,她依旧没看到救她的人的脸,但是昏迷的自己好像一路上一直拽着那个人的袖子,生怕他弃自己而去,一直到他把自己送到刘婶家,她才微微松开那攥的已经褶皱的蓝色长袍,求生欲望倒是极强。醒来以后她在想,这梦没准是真实经历的,正是一开始救她的那个人,只可惜,除了蓝色长袍,毫无头绪。
用早膳的时候四爷八爷依旧不在,婢女递来一封信,说是四爷留下的,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留的便条,原是两位爷有要事要离开个几日,因此事可能波折,不方便带她同行,嘱咐她留在别院里,还说是交代了十爷,请他代为照顾阿儒。
阿儒觉着请人代为照顾,确实没这个必要,以她怕死的性格在这个君王方圆几里的地方自是没胆量乱跑的,若真是阴差阳错丢了命,她可是极为怕死的。正想着,院子里传来了动静,莫不成十爷这么快就来了,她忙起身去迎,结果刚出门就感觉颈上一痛,然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边几位爷刚离开清幽园,即将分道而行之时,林渊神色慌张地递上一封信给颜煜。他面色不善地看完信,眉头越皱越深。
颜焜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他淡淡地:“她被绑了,有人要挟我去救她。”
颜焜片刻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谁,于是担忧道:“那怎么办?”现在若是回去,便必然赶不上抓贺章,不回去的话,那阿儒便可能有危险...
颜煜沉默,思虑了良久,才道:“办正事要紧,她不过一个外人,若真有三长两短,也是天不作怜。”说完,直接向其余人辞过,便驾着马扬长而去,颜焜迟疑了片刻,叹口气也跟了上去。
倒是太子意味不明地向旁人递了个眼神,然后也上了路。最后只剩了六爷七爷和九爷。见颜熠皱眉,颜焃问:“六哥我们不走吗?”
颜熠依旧皱眉:“那个姑娘被绑了。”
颜炤淡淡道:“六哥,这件事不干我们的事,四哥都不管,你又何必惦记?”
颜熠忽然便想到了他救她时,那个皱着眉狠狠攥着他衣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