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想活命,保不准他这样的情况接下来就会再次暴怒出来,到时候他们还能有命可活?
想到这些,哪怕看着时枫已经醉死过去的样子也没人敢上前去看一眼。
“那个……”一些老佣人见状便开始躲躲藏藏了,“要不你去看看?”
他们知道时枫这会跟疯狗一样,但不去看看也不行,索性推着一个刚进来的佣人出去。
那人方才也是被时枫的样子给吓到了,如是说,这会让她上去说不怕是假的。
“看样子只是醉过去了,应该没事。”新来的佣人同样不愿意过去,下意识地推脱起来。
她又不傻,现在上去不是存心活腻了吗?
但老佣人也不傻,知道她这么说的原因,“你不去看看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谁能承担的起?等会后果你自己来负责!”
“我……”新人咬住唇瓣,叹息一声,“行吧。”
话落,她上前小心翼翼地喊着人,却一直都没有反应。
新人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看来她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然而这个念头仅仅只维持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时枫忽然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看似十分诡异的笑容来。
“
啊——”
佣人吓了一大跳,连接后退好几步。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良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老、老爷。”
她低下头,声小如蚊地喊人。
时枫唇角微掀起一道弧度,他大步夸上前,一把扣住了那个瑟瑟发抖的佣人,他将她的下巴高高抬起,质问道:“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很怕我吗?”
新人咬着唇瓣的牙齿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怕啊,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哪怕自己刚过来没多久时间,光是这样就已经对时枫的畏惧抵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上了。
她吓得都快哭了,却不敢抬头看着时枫,只能摇摇头昧着良心说话,“不、不怕,您人很好,待我们从来不吝啬。”
她可是怕得要死,方才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是真的。
眼下只能祈求着时枫可以放过自己。
可她错了,把希望放在一个魔鬼身上就是最大的错误。
新人眼里的光一点一点被磨灭掉,她看着时枫用力地把自己拖了几步路,紧接着重重甩开她的身体,她连忙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却再次被他的鞋跟给踩住了手。
“啊!”
她痛苦地喊出声来,眼泪瞬
间飙了出来,“老爷,我求求你放了我。”
女人细腻的皮肤上瞬间大片红肿,隔着不远的距离里,大家甚至还可以听见骨头碎开的声音。
大家都怕的不行,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劝告的。
“我在问你一遍,怕不怕我?”时枫双眸狰狞,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兴奋一样,他死死地按住女人的头,大笑起来,“在这里谁敢说不怕我?米既然不怕我,那我就让你害怕!”
他跟疯了一样的折磨着新人,可似乎怎么做都不解气,他依旧无法把心里的那口气给释怀掉。
地上的人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然而这样他依旧没觉得有任何快感,时枫松开一条腿,新人瞬间得到了释放,可深入骨头的疼痛根本没法缓解半分。
时枫蹲下身,用力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点的扒开。
雪白的极度毫无保留袒露出来,男佣人看的眼睛都直了,毕竟这样香艳的氛围谁不喜欢?
而女人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这会儿不论时枫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反正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冰冷的液体从上面撒了下来,她只能
咬紧牙关不敢喊出半个字节来。
时枫折磨人的手段可能说是及其的残忍,他不管不顾的用尽各种办法来羞辱新人,不论地上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