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佣人花婶听见呼唤急急忙
忙上来,“时先生,怎么了?”
“快,快去喊医生过来,她受伤了!”
花婶顺着视线望去,林染手上染满殷红的血液,整个人呆滞的望着某一处,她心一咯噔,连忙下楼去联系医生。
好在家庭医生来的很快。
替林染包扎好伤口,望着门口处的时瑾欲言又止。
男人破位烦躁的丢开手中的烟头进来,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有什么话就说。”
“林小姐额头处的伤口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几天要避免剧烈运动。”
家庭医生把话说的委婉,在场的人无一听不出这个中含义,林染厌恶的看了眼时瑾,抬手揉揉伤口周边。
“她这个伤口会留疤吗?”
“伤口不深,如果恢复的好就不会。”家庭医生把药开好,笑着叮嘱林染,“这几天不要碰水以免感染。”
“谢谢。”
“花婶,送客。”时瑾一声令下,花婶同情的看眼床上的女人。
须臾,房间内再次恢复宁静。
林染拉高被子盖在身上,浑然不在意这个房间内还多了一个人。
地上的血渍已经被清理干净,房间内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时瑾弯腰坐在床沿,冷声说道:“别装了,你那
点小心思我看不到吗?”
闻言,林染索性睁开眼。
“我知道你没失忆。”他抬手轻轻抚摸林染的脸颊,含笑道:“但是那又如何?等你伤好之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让席铭他们永远都找不到你。”
“你疯了!”
林染咻地从床上坐起身,胸腔激动起伏,“你凭什么把我带走?”
“就凭这儿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林染冷冷笑了笑,“那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是你把我绑来的?!”
林染声声质问,字字直击时瑾心房。
男人面目紧绷,像个蓄势待发的狮子。
偏偏他这副模样林染一点也不怕,目光坦然对上他波涛汹涌的眼底,嗤笑道:“时瑾,你从一开始费尽心思接近我,说到底最卑鄙的人其实就是你!”
“你说什么?”时瑾双手撑在床沿,上身倾斜过去,说话时他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林染双颊处,他幽幽笑了笑,“是又如何,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卑鄙无耻!”
“骂吧,尽管骂。”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从房间内走出。
啪!
房门狠狠被甩上,林染气的抓狂,这个丧心病狂的时瑾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