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很忙。”林染回答道。
“爸爸就像是丢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妈咪就是童话里面的王子。”妹妹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
林染一愣，如果Clark是小叔叔的话，可不就是丢失了水晶鞋吗？
“妈咪，今天奶奶带我们去公园玩，那些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在，我们的爸爸去哪儿了？”
哥哥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别问了，妈咪已经很累了。”
林染亲亲两个小宝贝的脸颊，说道：“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他再也不回来了吗？”
“会回来的，只是还要我和小宝贝再耐心一点点，等爸爸回来。”
“奶奶说，爸爸去了海里，变成了美人鱼。”
“对。”林染摸着孩子的头，“快点睡吧，小孩子要快点睡觉，不然熊外婆要把你们抓走哦。”
妹妹害怕地躲在哥哥的怀里，哥哥也配合着把眼睛闭上。
林染坐在旁边，等着两个孩子睡着。
夜晚稍有的宁静，伴着浅浅的呼吸声，林染给两个孩子掖了掖被子，轻
手轻脚地关上小夜灯。
“妈咪。”
小小的声音传来，林染看过去，黑暗中，哥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怎么还不睡？不然熊外婆……”
“妈咪，熊外婆都是骗人的，老是拿这个吓唬小孩子，我都觉得幼稚。”哥哥对这种虚构的人物嗤之以鼻。
林染这才忽而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在同龄人里面算是早熟的，对这些哄骗小孩子的故事早就看透了。
哥哥这是为了配合妈咪和妹妹，才故意把智商拉低到妹妹的同一水平。
“爸爸不会再回来了对吧？”哥哥问道，“妈咪也不用骗我，这种谎言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林染面对孩子的问题不知道回答什么。
“妈咪放心好了，也只有妹妹这个蠢丫头才会相信水晶鞋和美人鱼，我知道，妈咪是为了保护妹妹。我不会揭穿这个谎言。”
哥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让林染的心安定下来。
“哥哥要保护妹妹，不能让妹妹受伤，也不可以让妹妹哭，知道吗？”
哥哥听了妈咪的话，乖巧地点头。
“对不起，哥哥，妈咪是第一次做母亲，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哥哥能原谅妈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