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幽暗的长廊,克洛克达尔一言不发地带着罗宾前往了关押着黑桃海贼团三人组的牢房。
跟在他身后的罗宾也是一言不发,因为她很清楚虽然在之前的黑桃海贼团的事件中自己扮演的更多只是一个受胁迫的人质,以及见风使舵的投机者的角色,但是克洛克达尔对她本就不怎么牢固的信任还是更加摇摇欲坠了。
之前沙浪向她扑来的时候罗宾还真以为克洛克达尔打算杀人灭口了。
不过后来恢复意识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同时波拉和达兹也并没有被杀。
那么那将所有人都尽数吞下攻击就很值得思考一下动机了。
是为了震慑好像不怎么忠心的部下,还是说在使用了那一招之后他自己也会陷入极度虚弱的状态,所以不得不将周围能威胁到他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如果是后者,那么其实只要有第二次机会,想要击败克洛克达尔也并非不可能。
只不过要有第二次的机会又谈何容易,黑桃海贼团三人现在已经全部被抓了起来,想要再一次将克洛克达尔逼到那种地步光靠罗宾一个人根本就做不到。
说起来有些好笑,在见识到克洛克达尔和黑桃海贼团三人的战斗之前罗宾还曾有过能用一试管水打败克洛克达尔的错觉。
现在看来罗宾才明白了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关键还是要将黑桃海贼团三人救出来。
“罗宾,他们的海贼团还有多少人?”
走在前方的克洛克达尔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没有额外的情绪波动。
“还有两个。”
在这种问题上罗宾并不打算撒谎,因为毫无意义。就算她不说实话,克洛克达尔也能从其他的途径得知真相。
“那那个家伙留下的后手是什么你知道吗?”
克洛克达尔紧接着追问。
“不,我不知道。”
罗宾轻轻摇了摇头说,
“当时森罗好像是将一个笔记本交给了船上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让他出了意外就按照上面写的行事,其中具体写的是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真的?”
克洛克达尔扭过头来,原本就凶恶的脸加上四周昏暗的灯光显得十分有压迫感。
不过罗宾也不是那种会被简单气势吓到的人,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作为一个被时刻被关在藤蔓的茧中的俘虏,我只能知道这么多了。”
“这样吗?”
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继续前进,不在多说什么。
地下牢房内又恢复了平静……吗?
“诶!又是你赢了。”
“这是当然的,你这样左一个又一个的下法怎么可能不输。说起来井字棋这种双方稍微注意一点就能达成平局的游戏你还能一直输也是挺厉害的。”
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了稍微有些欢快的对话。
“那两个家伙……”
克洛克达尔嘴角抽搐了几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监牢里还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人。而且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下着井字棋的两人现在应该是被海楼石的手铐和脚镣束缚着的,还能这么有精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多久,克洛克达尔来到了关押着森罗的牢房前。
此时森罗正背对着牢房栏杆与艾斯相对而坐,但他却还是抬起右手对克洛克达尔打起了招呼。
“哟,克洛克达尔先生你终于来了。”
就算没有看到森罗的正脸,克洛克达尔也可以想象到他那副略显欠揍的表情。
明明是被关进了监牢,明明还有一只手臂没有长出来,明明脚上被海楼石的镣铐束缚着,但这一副好像是在朋友家玩耍的自在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语气可不是阶下囚该有的,你就不能稍微明白一下自己当前的处境吗?”
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根雪茄掐头去尾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