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同人文,很容易就落入原著的窠臼之中,不知如何破局?#
慕容博道:“令郎官居辽国南院大王,手握兵符,坐镇南京,倘若挥军南下,尽占南朝黄河以北土地,建立赫赫功业,则进而自立为王,退亦长保富贵。”
萧远山道:“你想我儿为你尽力,使你能混水摸鱼,以遂兴复燕国的野心?”
慕容博道:“不错,其时我慕容氏建一支义旗,兵发山东,为大辽呼应,咱瓜分了大宋,亦非难事。
我燕国不敢取大辽一尺一寸土地,若得建国,尽当取之于南朝。此事于大辽大大有利,萧兄何乐而不为?”
萧远山道:“我儿,你瞧如何?”
萧峰喝道:“不行!”
凛然说道:“杀母大仇,岂可当作买卖交易?此仇能报便报,如不能报,则我父子毕命于此便了。这等肮脏之事,岂是我萧氏父子所屑为?”
慕容博冷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是大辽国重臣,只记得父母私仇,不思尽忠报国,如何对得起大辽?”
萧峰蹭上一步,昂然说到:“你可曾见过边关之上、宋辽相互仇杀的惨状?
可曾见过宋人辽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景?
宋辽之间好容易罢兵数十年,倘若刀兵再起,契丹铁骑侵入南朝,你可知将有多少宋人惨遭横死?多少辽人死于非命?”
慕容博怒斥道:“莽夫之见!一将功成万骨枯,凡成大业者,岂会考虑区区小民性命?”
萧峰怒喝道:“老贼,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话说?若是还有遗言就快快说来,否则休怪我父子二人手下无情!”
慕容博问道:“如此功业,你当真不心动?”
萧峰道:“你想要挑起宋辽战争,那是万万不能!”
慕容博还要再劝,此时忽听得长窗外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善哉,善哉!萧居士宅心仁厚,如此以天下苍生为念,当真是菩萨心肠。”
三人一听,都是吃了一惊,怎地窗下有人居然并不知觉?
而且听此人的说话口气,似乎在窗外已久。
从窗外往下看去,只见庭院之内,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在弓身扫地。
这僧人年纪已高,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
慕容博问道:“你躲在这里有多久了?”
那老僧屈指计算,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歉然之色,道:“我……我记不清楚啦,不知是四十二年,还是四十三年。
这位萧老居士最初晚上来看经之时,我……我已来了十几年。
后来……后来慕容老居士来了。
前几年,那天竺僧波罗星出来盗经。
唉,你来我去,将阁中的经书翻得乱七八糟,也不知为了什么。”
萧远山大为惊讶,说道:“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那老僧道:“居士全副精神贯注在武学典籍之上,心无旁鹜,自然瞧不见老僧。
记得居士第一晚来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从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萧远山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震惊道:“你……你……你……”
老僧又道:“居士第二次来借阁的,是一本‘般若掌法’。
当时老僧暗暗汉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隐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惯常取书之处,放了一部‘法华经’,一部‘杂阿含经’,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读参悟。
不料居士沉迷于武功,于正宗佛法却置之不理,将这两部经书撇在一旁,找到一册‘伏魔杖法’,却欢喜鼓舞而去。
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头?”
那老僧又叹了口气,说道:“慕容居士来到藏经阁中,将我祖师的微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