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穿了。”
“单靠他一个人是斗不过宰相李严,尤其是现在武温侯抽不出空来,更是如此。”
急性子不是坏事,做起事来风风火火,有助于把事情干净利落地做完,但容易让人看穿,作出针对性措施。
“那少主是要帮太子一把?”优露莱特好奇地问道,从进入玉京以后,平安的操作手法一个接着一个,令人眼花缭乱,让她心中深深地敬佩,柔然公主毫不怀疑,要是平安坚定地支持太子,恐怕便是当今大乾的皇帝,位子也会坐不稳的。
“什么也不做,就在商行里面看戏。”平安摊开双手,眼睛略微向东望去。
“少主在说谎呢,是在期待对手的回应吗?”优露莱特忽然意识到了平安惫赖起来的原因。
这好像她曾经见过的大国手,在下了一招妙棋后,愉快地等待对手的回应。
“小优果然聪明,我想看看,大乾的宰相到底还有几斤几两,若是他坐以待毙,我倒是有几分失望。”
正当平安吃着水果,享受生活的时候,宰相府的上空愁云密布,自从平安走后,李严便把自己关在房屋里面,除了上朝的时候,谁也不见,便是他最得意的门上李知行也见他不得。
李严几乎给自己闭门谢客了三天三夜,直到太子传出要举办治国会谈,心学举人闻风而动,纷纷求到李知行的家中打探消息。
“李兄,太子殿下乃理学出身,举办这治国会谈,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甄兄所言极是,大乾立国以来,历年科举皆为心学传人,弘扬圣道,岂能让理学那等巧言令色之徒夺去?”
“是极,如今理学已经出手,还请李兄带我等面见宰相大人!”
“这次理学来者不善,我等定要做好万全之策,否则圣道不行,鬼道猖狂!”
李知行的面前都是年轻的举人,有来自甄家的甄英才,来自贾家的贾博,精诚书院的庞希文等等,个个才华横溢,写得锦绣文章,乃是心学一脉的后起之秀,这一次科举势在必得的才俊。
尤其是那甄英才,更是身份孝感动天的美名,誓要拿下14岁状元的荣耀,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按照李知行听闻的内部消息,心学一派这一次便要将他推上状元的宝座,面对他的发问,李知行不得不回答道:
“宰相大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我等岂能——”还没等李知行说完,甄英才便冷笑开口道:
“我看宰相大人生病是假,收了理学传人的贿赂为真吧。”
“什么,竟有这等事情?”
“宰相大人为官清廉,怎会?”众位举人顿时一片哗然,满是不信的表情。
“甄英才,你怎敢诽谤恩师!”
“速速道歉,否则我与你割袍断义,不再往来!”
李知行勃然大怒,他跟随宰相多年,比亲生父亲还要亲上三分,前段时间自己引来平安这头猛兽,让李严苦心重编学说,日夜不得合眼,如今听到甄英才如此污蔑,怎能不怒?
“那天机商行的少主青州举人平安前些日子进了相府,还是你带过去的,也是我说谎喽?”甄英才面对李知行的怒火,打开折扇,不顾这二月的寒天,轻扑了两下,冷笑以对。
“这天机商行财力雄厚,为朝廷抚恤边关,花了不下数百万两的银子,从他的手里漏些屑末出来,也够你吃的,对不对?”
这甄英才到底从何得知?
李知行像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其余举人哪个不是人精,顿时看出来端倪。
“好啊,原来是心学出了叛徒,若是这一次理学大兴,尔等皆是罪人!”
“我们要见宰相,让宰相大人说个明白!”
“宰相大人靠不住,那我等便去请精诚学院的院长,请日月书院的院长为我等请命。”精诚学院的庞希文乃是内定的二甲进士,如何看不出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