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默默的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调侃,恨铁不成钢。有一日实在忍受不了回连的跟随,气道,白天跟着,晚上跟着,天天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断袖!回连以为他说自己女扮男装让他失了脸面,第二天走的时候让他等等。
凌默等啊等,等了好久,等到太阳晒屁股回连还没出来,不由得急了眼,催促道,好没好?好没好?在不好我就走了。回连立刻应声,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凌默又等啊等,实在等的受不了转身去找,看看她到底在干嘛。他二话不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惊艳的说不出话。
韶龄女子,一袭云烟色长纱裙一直延伸到脚裸,绣着淡粉色丝线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腰间缠着一根铃铛链子,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挽成流月髻,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绯红惹人欢喜。衬底淡淡月白,披肩的紫砂掩藏不住玲珑的身材,她容貌极美,细长的眉,眸如星辰,灵动的双眸中泛着焦急之色,衣袖随意挽起,露出洁白如玉的胳膊,她急急的穿着衣服,手忙脚乱,当灵动的双眸看到凌默时,说不出的欣喜,“你来拉。”
惊鸿一瞥,凌默有一瞬间失神,听到回连的声音才回过神。她扯了扯衣服,哀怨女装穿起来复杂麻烦,让他过来搭把手。凌默的脸由红到紫,由紫到青,由青到黑,五颜六色,甚是精彩。从最初的惊艳到后面的生气烦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回连这个模样被其他男儿看了,心里一万个不舒服。于是他二话不说拽起她的手,语气强硬道,“丑死了,赶紧换回来!”他着重强调换回来三个字。回连呆呆哦了一声,立刻脱衣服,凌默急急转过身,红了脸,无与伦比怒骂道,“你你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回连傻傻回答,“什么叫男女有别呀?”气的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笨死算了!”说完,骂骂咧咧走开,临走前还不忘加一句,“本来就丑,穿女装更丑!以后别穿了,丢人!”
后来回连就真的没穿过女装,而凌默不知怎的也不和她打斗了,就算打斗也是处处让着她,打得越发没劲。再后来不知怎的回连和沧泠营走近了,尤其是猎豹,两个人动不动就比武,打的那叫一个欢快。比武也就算了,还三天两头往外跑,夜不归宿是常事,有时候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凌默看到猎豹,气不打一出来。有一次他气急了,出手打了猎豹,前一秒醉醺醺的某人下一秒眸光澄亮,她酒意全无,怒斥他的恶意中伤,“你凭什么打猎豹!给我道歉!”
凌默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怒骂道,“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天天跟男人鬼混!”
“你说谁鬼混?你骂谁呢!”
“凌默,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回连了……”猎豹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做和事佬。然凌默和回连都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他说的话。
“这是我和她的事,容不得你多嘴!”
闻言,猎豹最后的底气也没有了。
“跟我回去!”凌默作势就要拉回连回凌府。
回连一把甩开他的手,生硬道,“今儿就把话给我说清楚!凌默,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
“是!我瞧不起你天天和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彻夜未归!喝得酩酊大醉!”
“好!你既然以我为耻,我便再也不踏进凌府半步!”说完,扶着猎豹就走。
凌默一听这话,分分钟气昏了头,“只要你踏出凌府半步,凌府就当没你这个人!”
“走就走!谁怕谁!”
然后回连就真的走了,再也没出现过。后来猎豹找了机会告诉他回连彻夜不归的原因,原来她为了打听他的喜好,特地去学女工去了。凌默起初不信,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发现绣了一半的刺绣,绣的那叫一个奇丑无比,丑出新高度。
细细一看,绣的是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