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清瞪了他一眼,流辉咂舌,心虚的移开了目光,不与争辩。
“哥哥,听我一句劝,不要伤了溧阳。”
“嗯,点到为止。”
挽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至冥玄哪里晓得点到为止,怜香惜玉。只盼他早些顿悟,明白自己的感情。
说话间,溧阳风一般的速度掠了过来。
至冥玄不自觉的勾起嘴角,重重搁下茶杯,迎了上去。
时间非一般的消逝着,千叶没事的磕着瓜子,开起了赌局。众人皆压平局,他压溧阳胜。众人笑她不识局面,她笑众人看不穿。就在决斗进行的轰轰烈烈的时刻,忽的一声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溧阳眉宇闪过一抹痛色。她飞快的调正状态,将疼痛藏于眼底,忍着痛意,继续与至冥玄决斗。
至冥玄听觉灵敏,当即知道溧阳因错骨而疼痛难耐,他暗了暗眸,瞬闪来到溧阳身边。微凉的手指轻触她的腿,溧阳避之不及,痛的哇哇直叫。
“至冥玄,你使诈!”
至冥玄理也不理,一把掀起溧阳的裙摆,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他。身上青紫交加,无不淤青。在他的印象中,溧阳是个玉人,冰肌玉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很是好闻,让他忍不住想多靠近些。但今日一见,令他瞠目结舌。
溧阳神色闪躲,立马将裙摆放下,免得被他嘲笑。
至冥玄却不依不饶,一把掀开她的衣袖,竟然遍体鳞伤。他不由得恼羞成怒。紫罗兰的双眸踱上了一层寒冰,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杀气,赤裸裸的杀气!
“是谁?”
溧阳愣了愣,目光闪躲的看向别处,不愿意与他对视。这恰恰惹恼了至冥玄,误以为她不愿说出对方的名字,怕他找对方的麻烦,想到这,至冥玄更加恼火了。
“我的人,也敢动?”
此话一出,溧阳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方才说了什么?”
“怎么?你还想被欺负下去?本皇可丢不起这个脸!”至冥玄微微蹙眉,不明白溧阳的反应为何是这样。她的迟疑让他烦躁,以为是故意拖延时间,或者为对方开罪。
“你当真想知道?”
“你以为本皇在开玩笑?”对于她的质疑,他很是不满。
“不,即便告诉你了也无济于事,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说着,溧阳长长叹了一口气。
要是在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就是猪了!这就是千叶设的句!平常的伤掩藏的很好,看不出来受伤,今日全部浮现眼前,且错骨一事,怎么可能。平日修炼的都修炼了,基本功都做了,怎么可能突然错骨!唯一的解释就是,千叶对她动了手脚。哀怨的对他们瞥了一眼,傲娇用唇语道,多管闲事。千叶笑的不亦乐乎。立马走上前,即兴表演,故作惊讶。
“哎呀呀,我就说嘛,你家那口子不晓得怜香惜玉,动不动就大动干戈,一般女子哪里受得了,也就你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跟他说罢了。若要换了我,铁定大肆宣扬,非得按他几十个罪名,什么暴力狂,虐待狂,辣手摧花。。。。。”
“谁若碰了你一根手指头,我必废了他。”帝华鬼魅一般的飘来,悠悠道。
“还是我家夫君好,亲亲。”说着亲了下去。
帝华宠溺的摸了摸千叶的发,笑的一脸温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知不知羞。”流辉拿着桃花扇,笑眯眯的打趣,说着,牵起挽清的手就走了,“来,挽儿,我来给你说说,三从四德,‘三从’:娘子命令要听从,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说错要盲从,‘四德’: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着装要等得,娘子生辰要记得,娘子打骂要忍得。”
“哎,现在啊,也不晓得谁啊,有娘子跟没娘子一样,话说不上几句,就大打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欠你十八万似的。”
“他是我们男人的耻辱啊。”球球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