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爱带着委屈和不甘,有时候没有了,有时候又会突然出现。
有时候愿意容忍她的一切,甚至愿意帮她抓住她所爱的人,可有时候那种嫉妒却像大海涨潮一样让自己被淹没。恨不得让那些人全部都弄死,让这个女人只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种黑暗与光明反反复复起起伏伏快要将白景墨淹没了。
而此刻嵌入他伤口之中的指甲和那个女人毫不留情的下手,让被淹没的他好像被谁拉出了水面。好像能呼吸上了。
那些疼痛,疼痛转化成了能呼吸的畅快感,竟让白景墨在痛苦的深渊之中,感受到了一丝甜,至少她还愿意动自己,至少她还愿意在自己的身上泄愤,至少她还愿意碰自己,至少她还愿意对自己装模作样。
这至少说明她还觉得自己值得她心思,不是吗?
至少自己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让她看一眼就撇过去。这样不就够了吗?
白景墨放开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心,束缚着自己一直以来的事情。
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世界,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的究竟是怎样的事情,那些科幻,玄幻的,空虚的,有时候会是自己的幻想,有时候不是真实的东西让白景墨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病了,那种众人独醉我独醒,又或者说众人都醒了,只有我醉着的感觉,白景墨不想在经历一次,
而只有面前这个女人能让白景墨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而且是正常的活着的。
他用这份活着束缚了自己。他急需想拉住这个女人。即使身上的伤不会好,可她就在心里,在心里,最糜烂的地方开出了一朵,那是在最黑暗的地方开出的曼陀罗,哪怕带着丑带着毁灭,他也甘之如饴。
——
“你说什么?贺商君失踪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面。宋殊玉正在和自己的队友谈事情的时候。突然被告知夏寒星来找他,乍一听到夏寒星这三个字的时候,宋殊玉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有多久没有听到夏寒星这三个字了,当初在国内和夏寒星有所接触的时候,还是年少时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谢清璇喜欢贺商君,贺商君喜欢夏寒星纠纠缠缠,几度牵扯,好像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一样。
所以宋殊玉让队友先行离去,只留夏寒星,夏寒星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在宋殊玉的印象中,夏寒星永远竖着高马尾,她笑得明媚而灿烂,永远会挡在孤儿院的孩子们面前,为他们抵挡出一切世间的邪恶。
当初,为了替谢清璇出气,宋殊玉去调查夏寒星的时候,在孤儿院的外面看到夏寒星上课的模样,她声音洪亮,语气可亲切可人,像是太阳一样,温暖着周围所有的人。
后来很多事情宋殊玉都模模糊糊了,毕竟他出国很久了,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报纸和新闻上知道的,再加上宋家也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宋殊玉渐渐不会再关心国内的事情,可是如今重新再见到夏寒星,宋殊玉觉得自己完全认不出来,
这就是夏寒星吗?她长发披肩,一头卷发,看起来妩媚而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