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却:“……”
见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脑门上青筋蹦了蹦,没好气地说道,“别说你两只是定亲,就算真成亲了眼下也不适合住在一起。”
“薛姑娘才刚从靖安伯府里出来,这营地里闹的沸沸扬扬的多少人议论,她要是转头就跟别的男子厮混一起,旁人可不知道你们二人身份,只以为你们是姐弟,你想叫你阿姐身败名裂吗?”
薛诺语塞。
沈却睨了她一眼:“况且昨儿个夜里是谁在皇帐里指着萧池鼻子破口大骂,说他不尊重薛姑娘轻视了她的?你要真相娶薛姑娘,那也得等靖安伯府的事情了结,甚至问过薛姑娘意见再说。”
“你要真让薛姑娘不明不白就先跟你住一起,你这跟萧池有什么分别,土匪吗?”
薛诺被他的话说一时间噎住,想反驳吧没话,总不能说她和阿姐都是女的住一块儿没事?
可不反驳吧又觉得沈却这话说得意有所指,这不是嘲讽她只需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拿着萧池泄私愤吗?
沈却难得在口舌上占了上风,眼瞅着薛诺脸上乍青乍白,只觉得心里舒爽极了。
让她成天小嘴儿巴巴儿地胡诌,害他当初还真以为自己害死了她未过门的媳妇,愧疚的夜难安寝,后来心生绮念以为自己喜欢男子时,又怕喜欢女子的她知道他心思后满心厌恶觉得恶心。
如今好了,自个儿说的话自个儿吞下去。
不是想娶媳妇儿吗,她倒是娶一个瞧瞧。
沈却避开她伤口将人拉到榻边坐着,见她脚上踩得都是草屑,忍不住就唠叨:“跟你说多少次了,离床便穿鞋袜,这地方是临时扎营什么都没铺,你也敢光着脚到处乱跑,也不怕踩着个什么扎破了。”
“哪就那么娇贵了……”
薛诺反驳了一句,有些恼地顺手扯着沈却落下来的衣摆就擦了擦自己的脚。
沈却:“……”
“你脏不脏?!”
薛诺翻了个白眼,仰头避开他想要扯自己头发的爪子,哼了声后就趴在一旁顾左右而言其他:“那我阿姐昨夜在哪儿歇息的?”